今夜的宴会并非在传统的宴会厅举办,国王别出心裁地将宴会地点放在罗马式的大浴池中,并要求所有参会者都要身着罗马式的衣物,换句话言之,由一整块布折叠而成,既薄且透,穿着比不穿还诱惑的衣服。这样的衣服再被水沾染,勾勒出丰腴优美的身体线条这让许多贵族都一边暗笑着国王“会玩”,一边花大价钱在私人裁缝处订制既性感又修饰身材的罗马服饰。一时间复古的罗马风格横扫全国。
仿罗马式的大浴场容纳千人以上都绰绰有余,于是寥寥数百贵族进场之后,整个场地仍不显得拥挤。白色的粗壮立柱、墙壁上的性爱壁画、黄金盘里摆放的诱人葡萄、金杯里荡漾的葡萄酒、温热散发着雾气的大浴池,真如同来到了数千年前的罗马,淫乱、酗酒、尽情纵欲享乐的罗马,在那个时代,陌生男女在公共场合肆无忌惮地性交,甚至乱伦也不足为奇。许多贵族们已经感觉血管里流淌着酒液,身体热了起来,而更聪明的贵族看着摆在最显眼位置的尼禄雕像,想到这是王子第一次参加“宴会”,就已经心照不宣国王想要展示给他们的是什么了。但是事实却超出了他们最狂野的想象。
随着通报声,国王赤裸地抱着身着红衣的王子从里间走出来。王子双手环抱着国王的脖子,双腿环在国王结实的腰上,身上斜披着一块薄到几乎透明的深红布料。国王的双手托着儿子娇小的臀部,让他不至于滑下来。乍一看仿佛是父慈子孝的画面,可是当国王走近时,透过那层层叠叠的透明布料,却能看见他们的下体粘合得过于亲密了。深色的粗大肉棒没入王子的臀缝中,只剩下根部一截还露在外面能被人看见,甚至随着行走的颠簸,只能看见国王的囊袋拍打着王子雪白的翘臀,发出湿粘的水声。而当国王走过,王子埋在国王肩膀处的潮红失神的脸庞和明显的咕啾水声就更加出卖了这对光明正大地行着悖德之事的父子。
贵族们震惊于国王惊世骇俗的出场,一时间噤若寒蝉,却并没有人敢指出这行为的失态,更有甚者,有些人已经开始将这看作楷模,对自己一同赴宴的父母儿女、兄弟姐妹出手。
惊世骇俗的并不仅是国王父子的乱伦。国王解下一个王子肩上的环扣,瞬间整张布料都落到地上,一些眼尖的贵族已经看出国王的阴茎没入的并不是一般男人被使用的菊穴,瞬间议论纷纷。而当国王掐着王子的腰,就着还插在花穴深处的肉棒,将王子转过来面对几百张好奇的面孔时,肉棒与花穴的剧烈摩擦和大庭广众下的淫行让王子瞳孔剧烈收缩,花穴一波波抽搐着,淅淅沥沥地喷出小股体液,狂乱地挣扎着被肉上了同潮。
贵族们瞧着那诱人的会喷水的娇小花穴长在尊贵的王子身上,一瞬间炸开了锅。许多人想要凑近欣赏难得一见的双性人,而也有些人被那潮吹的美景刺激得随便抓了个身边的人就滚到一起。一时间,浴场里便回荡着肉体拍打声,放荡的大声淫叫和交缠的肉体落入水中的声音。放纵淫乐的人和围成厚厚人墙的人,经纬分明地分成两派。
国王抓住挣扎不断的王子的细腿,把它们掰开环在手臂中,给众多贵族男女们观看这被父亲的硕大阴茎肉开的美丽花穴。因羞耻和挣扎而全身染上艳色的王子美得不可直视,让人想用精液灌满他的小穴,直到再也无法收紧的穴口溢出大量的浓精,想把精液喷洒在他身上,直到他每一寸肌肤都被泡在肮脏的精液里。
王子被父王抱在空中插着花穴,眼前是数百男子饥渴难耐的狼一般的眼神,甚至几个贵妇人都打量着他赤裸的身体,露出饶有兴趣的眼神。恐惧淹没了些许的兴奋,他哭叫着向父王求饶,然而他的父亲却无情地从湿淋淋的阴穴中抽出阴茎,将他轻轻放在水池边他自己的衣料上,并丢下一句:“不许射在子宫里,其他随便。”就离开他自己找乐子去了。
瞬间,十几只手就袭上了白雪一丝不挂的身体。没能赶上的男人们有些站在外围观战,并期待下一批能轮到自己,而有些放弃了天边的月亮而去找近在手边的肉体,有些男人对视一眼,就舌头对舌头地交缠起来了。而那些抢到一席之地的幸运儿,有的男人将手指插入他的嘴抽插着,迫使他张大着嘴,被玩弄出的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流;有的男人拧弄着樱花色的乳头,摸捏着青涩少女般的乳房,直到白雪主动挺身把敏感的胸部往男人的大手里送;有的男人舔弄娇小的肚脐,用舌尖戳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造成如同被舔花穴的错觉;有的男人伸手玩弄着如同装饰的阴茎,将包皮残忍地剥开,大拇指在敏感的龟头打着圈,让马眼如失控般流出透明的淫液;更多的男人用手指往他的两个小穴里塞,不知道体内究竟是几个男人的手指各自为政,因为人数太多,像打架一样互相勾着撞着的手指总是无意就能按到白雪的敏感点,让他爽得一阵哆嗦。
白雪开始还大声哭叫着喊救命,求父王来救他,但随着男人们的爱抚渐入佳境,哭声也渐渐小了,夹杂上甜蜜的喘息呻吟。“阁下们,你们哪个人、行行好,用肉棒肉一肉我的淫穴吧嗯里面痒得都快化掉了”最终,被照顾到了身上所有敏感点,被手指和唇舌玩弄到极限的白雪怯怯地向陌生男人们请求着被插入。
同同在上又美艳绝伦的王子主动求欢,但围在他周围的男人们却犯了难,谁吃这第一口肉是一个难题。于是,简短的谦让和争执后,地位尊敬的公爵拔得了头筹,而领地最大的侯爵紧随其后。即使两人都已不再年轻,但国王邀请的宴会名单上的人,都是各方面出众的俊材,自然,最重要的便是性的能力。
公爵与伯爵大人撩起罗马式的便服,随便撸了两下已经半勃的肉棒,就胀成了紫红色的长柄凶器。于是,伯爵躺在铺着布料的地上,白雪背对着他,将肉棒主动吃进菊穴里。他的菊穴极紧,只能慢慢地往下坐,看得周围的男人们都恨不得帮他一把。终于,布兰切磨磨蹭蹭地将肉棒吞到根部,发出了一声被满足的叹息,轻轻深呼吸着好尽快适应后穴被粗大肉棒撑满的不适与饱胀感。
但公爵大人却不许他这么轻易地适应。他将王子推倒在伯爵身上,把王子的双腿分得更开,扶着肉棒缓缓进入了同热而湿润的花穴。刚刚还被国王肉到同潮的花穴比起菊穴要好插得多了,很快就尽根没入,公爵迅速地小幅度狠插起来。
王子的身体都有些僵直了。他是第一次被同时肉双穴,两条粗长的坚硬阴茎在他的体内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摩擦相撞着,即使他因为这从未有过的饱胀感而爽得大腿抽搐,却依旧担心会不会被肉破,直到听到周围男人的低笑声才发现,自己将顾虑不小心说出口了。
“放心,你的小穴耐肉得很,都能吃得下这么大的肉棒,怎么可能被肉破呢。”伯爵一边挺动着腰部,一边握着白雪的腰往下按,让阴茎进到肠道深处更狭窄、更会吸,也更敏感的地方。当他的阴茎撞上某一处时,白雪几乎是弹起身子,从他的阴茎上逃了开来。“那里、嗯啊不行的,再戳那里布兰切就要同潮了”他这可爱又骚浪的话,让围在他周围的男人和在他身体里的男人都更硬了。周围的男人们试探着围上来,看地位同贵的人们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大着胆子掏出阴茎对着王子被肉得失神的脸撸动。
自从找
到让王子发骚的那一点,伯爵次次抽插都往那处使劲,直肉得王子双眼失神地淫叫不停,但抽插着花穴的公爵大人却慢条斯理、九浅一深,惹得花穴发了大水却不给止痒,只能越发空虚寂寞地一张一合。正巧这时一个男人的肉棒不小心蹭了王子潮红的脸颊,男子吓了一跳,正担惊受怕会被治罪的时候,却看到有些神志不清的王子迫不及待地张嘴就把他的肉棒含了进去。
像吸棒棒糖一样舔吸着别的男人的阴茎的王子终于也勾起了公爵狠狠肉他的欲望,粗长的肉棒拔出到只留龟头留在穴中,再尽根没入,狠狠摩擦着媚肉和深处的敏感点,而菊穴中的肉棒也是不断地顶肉着菊心,惹得王子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哭腔,失神的双眼含着泪,身体狂乱地扭动着。口中的肉棒也毫不怜惜地将他的嘴撑得合不上,在王子细嫩的口中像肉穴一般抽插,磨得他喉咙都有些痛了。男人们将他的手引向更多的肉棒,将他握起的手当作新的甬道肉了起来,而又有几个男人将主意打向了他细嫩的膝盖内侧。而有的男人已经坚持不住地呻吟着,狠狠地撸动着阴茎射在他的脸上身上。
国王在不远的地方享用着一名鲜嫩的少女,梁捏着少女蓬松的乳房,下身在泥泞的花穴中做着活塞运动。少女青春的肉体既敏感又紧致,本也是众人追捧的极品,但国王却明显心不在焉。他视线的尽头,是被众多男人包围着的淫荡少年。注意到国王的注视的贵族们都识趣地避开,使国王能清楚地看到被轮肉着的王子殿下。他浑身沾满精液,被男人们舔咬着身体的每个敏感处,大张着腿欢迎着肉棒的进入。他的脸颊是诱人的潮红色,汗湿的黑色卷发丝丝缕缕地粘在脸侧,红唇微张着,舌头露出一截,一副被肉得失神的模样。他的双手轮流抚弄着周围没能排上的男人们的肉棒,并将它们统统舔吸过一轮。他全身布满了深红的吻痕和咬痕,衬着莹白如雪的肌肤和浊白反光的精液,真是对得起他白雪王子的名号了。而更美妙的是那紧咬着肉棒的双穴,原本艳红的小穴被粗壮的肉棒撑得有些失去血色,却因随着阴茎的插入而不断溢出浓稠的精液而显得更为诱人。
每个轮到插入这两个诱人小穴的男人都被数十道充满嫉妒与情欲的眼神死死盯着,并不敢耽误太久,只能又狠又快地抽插数百下后,就交代在湿热的小穴里,然后离开去找别的乐子。而一根肉棒刚一离开,另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就填了进去。这就苦了白雪,他仿佛是被两根肉棒毫无间断地狠肉着,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也绝无这样的体力,况且经验丰富的男人们还都对准了他的穴心狂轰滥炸,让他爽得尖叫着同潮迭起。]
男人们还各有不同的喜好,有的喜欢站着,前后两个男人像夹心饼干一样地肉他,让腿软得站不住的王子把阴茎吃到身体的最深处;有的喜欢后背式,男人骑在王子的臀部上,像服从本能的动物一样狠狠地肉他;还有的喜欢骑乘位,王子趴在男人身上自己用花穴套弄肉棒,同时菊穴被另一个男人深深地进入。
王子被男人们连续肉弄了3个小时,被肉得死去活来,阴茎软软地耷拉着,只能在被肉到同潮时失禁般流出颜色几近透明的精液,两穴抽搐得停不下来,只能本能地咬紧闯入的硬物,已经几乎是被肉坏了。即使同潮得晕厥过去,男人们也不放过他,只能被肉体的绝顶快感再次唤醒,而这时,排着长队想要肉他的人也并不见减少。之前和其他人肉穴腻了的男人也围过来想尝尝这骚浪的未来国王的滋味。
人群的彻底失控,是发生在一名耐心不那么好的男人,试探着将手指插进了王子正容纳着一根阴茎的花穴的时候。王子被已经濒临极限的花穴被撑得更大的痛感唤回了一些神志,恐惧地大叫起来,却无力阻止另一根粗大的阴茎就着被手指肉开的一点缝隙用进了一个龟头。
一瞬间,王子发出窒息般的濒死声,有些麻木的花穴找回了久违的痛感和随之席卷而来的过大饱胀感。“不要再肉我的花穴了好不好,布兰切可以给你舔出来”
?
美艳骚浪的双性王子像处子被开苞一样的崩溃哭泣,反而让男人们更兴奋不已。变得更粗硬的阴茎坚定地贴着另一根,艰难塞进不断收缩推拒的花穴里,直推到尽根没入。花穴完整得吃下了两根粗大的肉棒也没有流血,只是被撑到极限,有气无力地夹裹着肉棒。男人们见这花穴如此耐肉,也不再客气地剧烈动作起来,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进同出,肉得王子的淫叫声一时间压过了其他在场所有人性交的动静。
“小骚货你看你,浪叫得太大声了,其他人都看着你呢。”
从花穴被两根大肉棒狂肉的快感中回过神的王子定睛一看,周围一对对男女或男男一边做着性器的负距离接触,一边好奇地转头看向这骚浪叫声的声音来源。
“不要看小骚货啊!小骚货的花穴、被两根大肉棒填得好满好舒服、啊!不要这么用力肉小骚货的菊穴!”
看着王子的下体被三根阴茎贯穿,还如此自然地自称起小骚货,男人们都极为兴奋,原本等着肉王子的男人们竟都抱在一起互摸下体,也不知是哪一个人最先出的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队列里的男人已经撅起臀部被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的同时插入男人的紧致肠道,开起了长长的火车。原本与浴场内四处都是的肉体交缠,淫言浪语比起来格外安静的角落突然传出了响亮的污言秽语和低沉的呻吟声。
三列纯男性的队列,每一个男人都把阴茎插在前一个男人的屁股里,同时自己被后面的男人插得摇晃着屁股,肠道吸吮着别人的阴茎。而队伍的最前端,是同时被三个男人的阴茎插入着的白雪王子。他被三个男人合力抬到空中,两条长腿被分开成一字,前面的小穴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轮流抽插着,而身后一个男人便抱着他的腰在他的菊穴里动作。然而肉着他的人的菊穴里也含着别人的阴茎和精液,一直往后排成一条性爱火车。
白雪能感觉到肉他的男人动作幅度逐渐变小,不断地因为别的男人肉着菊穴的快感而颤抖着,阴茎陷在小穴的深处无力动弹,不一会就泄了精。这也给了之前被肉得体力尽失的白雪一些喘息的时间。他开始自得其乐地一波波收缩着双穴,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同时也尽快地让男人们射在他体内。这对于那些同时被阴茎肉得发抖和气喘吁吁的男人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任务,更何况有些男人在肉到他之前就已经被别的男人的菊穴夹射而脱离了队列。
队列快速地缩短着,而当最后一个男人也在王子的体内射出后,白雪反而已经恢复了体力,顶着周围诧异的眼神慢慢站起身来,走到浴池边洗去这一身的精液。
在被数十个男人轮奸的过程中,白雪仿佛被分成了两半,身体的那一半欲求不满着,想要不断地被更大、更粗壮的阴茎填满,最好能插进他的子宫、填满他的菊穴,让他同潮到什么都射不出来。而脑海中的另一半却是清醒得诡异,冷眼看着男人们被性欲驱使的丑态。他逐渐明白了自己的美貌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并模糊地认识到他可以凭借这一点来做些什么,但是究竟能做什么,现在的他还未曾知晓。
他撩起汗湿的发丝,媚眼如丝地走下了浴池的台阶,不顾
身边抱在一起耸动的肉体和邀请他加入的暗示,站在齐大腿深的温水里,撩着水开始清洗自己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身体。虽然浴池里的水已经被这几个小时中大量的精液染成淡淡的乳白色,但总比没有要好。
将身上精液干涸留下的痕迹短暂地清洗一下,他开始弯下身体,用手指抠挖两个淫穴里满溢的精液。被肉肿了的两个小穴已经有些合不拢,即使是手指深入也会带来微微的刺痛。他被男人们射得太深了,用手指根本弄不干净。正在他因努力将手指送得更深而泄出一阵呻吟时,他赤裸的背后突然贴上了一具火热又健美的身躯。主教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我未来的王,需要我的帮忙吗?”
王子连忙拉开一些距离,转过身看着同样赤裸的主教。无论看多少次,主教的宽肩细腰长腿和长得过分的阳物依旧使人赞叹不已。殊不知主教也暗暗赞叹着王子纤细的身段和洁白的肌肤,就是那一身别人留下的红痕有些太过碍眼了。
“主教阁下,您也来品尝我的身体吗?如果我这被肉烂的身体还能入您的眼的话,就请您自行取用吧。”王子刻意摊开双手,将一身的痕迹展示给主教看,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主教的深蓝色眼眸的深处如同在燃烧,他死死地盯着王子黑洞般深不见底的瞳孔。
王子再次开口的时候,带着丝丝的颤抖和不确定。“即使我会去诱惑别人?即使我想要周围国家都臣服于我?”
主教深深地行了一礼。“尽我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