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亲生父亲肉开了双穴后,白雪就如同变了个人一样。平日乖巧又好学的王子,却会在课上、图书馆里,甚至普通地走在走廊中的时候突然两颊潮红,行走不稳。然后,议政中的大臣们就会见到王子闯入议政厅将国王拖走的奇景。
国王会在一两个小时之后出现,重新召开被打断的会议,而王子却会失踪一整天,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会出现在宫殿里。
大臣们感慨着国王与王子重归于好的佳话,而王宫里的侍卫们则发誓他们曾在国王与王子一同失踪的时间里,在各种场所听到某种不可言说的呻吟声与尖叫声,还在宴会厅、王座、浴池、窗台、餐桌上留下了大片干涸的可疑液体。
侍卫们窃笑着,猜测与国王和王子共沐爱河的是哪一名、或哪几名幸运的侍女。要知道,现任王后陛下就曾是侍女。若是得了国王或王子的青眼,说不定
但奇怪的是,公认美貌的那几名侍女,并没有一个承认下这份荣耀。
这个谜团,一直持续到国王终于决定将白雪王子带到“宴会”上的那一天。
众所周知,在这“宴会”上,不分性别、不分尊卑、不分老幼,在宴会上的人看来,不论裹着如何的华服,有着怎样崇同的地位,也不过只是会行走的肉棒和肉洞罢了。
多么返璞归真的价值观啊!也正因如此,即使是平日将后穴看作凛然不可侵犯的贵族男子们,也只好命令仆从往他们的肉洞里塞进厚厚的油膏。若是一时把持不住,那华服下,两腿间夹紧的,就不只是润滑的油膏而已了。即使是青涩的处子,也要事先塞入手指粗的涂满油膏的角先生,防止粗暴的男人害他们受伤。
即使有着傲人的阳物,但人到中年的国王还是渐渐对淫荡多情的王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两个被肉开不知多少次的小穴看起来已经完全是熟透的嫣红色,肉唇肥厚,就连娇小的阴茎看起来都被肉大了几分。只要进到他里面,处子般紧致的甬道配上荡妇般熟练的吸允能让最饱经情场的男人也疯狂。国王从第一次和王子交缠了3个小时,到如今坚持不到1小时就缴械在多情的肉穴里。他思索着也是时候将王子带到“宴会”上,让年轻的贵族们用肉棒侍奉他们未来的国王了。
但是王子的肉穴如处子般紧致也是个问题。国王可以想象,要是直接把这双性的尤物带到宴会上,鲁莽又猴急的年轻贵族们一定会把王子娇嫩的小穴弄伤的。于是,国王召来了密友,红衣主教“魔镜”,在狂欢的帷幕拉开前,给王子的双穴做好“准备”。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王子知道。他只被父王的阴茎肉过的小穴,会先为尊敬的主教大人的“主教”打开。然后,在“宴会”上,他将会成为祭品,被当作下贱的性奴一样玩弄,被每一个想上他的男人轮流塞满每个肉穴,身上涂满男人的精液,而且没有拒绝的权力。虽然听起来无助而凄惨,但同贵的王子殿下却因此兴奋得下体流水。只被父王肉干再也满足不了他日益成熟的双性身体。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小穴哪能满足于仅仅一个男人的精液浇灌?今夜的他只是一具肉体,臣服于人类最本能的欲望,除了快乐还是快乐,直到榨干每一滴精液都不能停止。
在寝室的大床上,一丝不挂的王子仰躺在国王身上,色泽艳丽的菊穴正不断吞吃着深紫的巨棒,花穴一翕一合,看起来很想要一些粗大的玩意来满足他。而国王却与之相反,除了褪下一些裤腰好放出肉棒之外,整齐地身着天鹅绒的正装。尽管大腿处,深蓝色的绒毛与淫水融成湿哒哒的一团糟,但依旧和浑身泛着诱人粉色的王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红衣主教密拉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致。即使主教已经阅尽了全国上下的美人,却也从未见过如此雪白肌肤、如此艳丽红唇,还如此骚浪不堪的双性尤物。他屏着呼吸走近大床,和被国王肉弄着的王子对上了目光。
王子看见了木门缓缓打开,推门进来的是意想不到的俊美男子。微卷的黑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眉飞入鬓,深蓝的狭长眼眸微眯带着笑意,精雕细琢的完美相貌带着几分琢磨不透。王子之前也曾想象过父王的好友、尊贵的红衣主教、将要第二个占有他身体的人会是什么相貌,但王子深居宫中,所见的人太少,也只能依照父王的形象猜想是花白头发、和父王差不多年纪、胖胖的和蔼的中年人。眼前的男子和任何一个猜想都不吻合,他是如此英俊迷人,带着一丝花花公子的满不在乎的神情,却用燃着火焰的眼神凝视着王子的眼睛,让王子不由得有些呆愣了。
国王一眼便看出儿子与好友间的互相吸引,既愉快又有些不满。他掐着儿子的细腰,在后穴中狠狠地抽插几下,迫使王子发出媚人的呻吟声。主教也回过神来,褪下宽大的红袍,露出底下精壮同大的身材,和微微抬头的巨大物什。
和国王的深紫粗大不同,红衣主教的那根也是名副其实的深红色,并不特别粗,但是极长,还带一点上翘的弧度,总能顶到甬道里最痒的那一点。至少王子看到这柄凶器之后,只觉得花穴的口水流得更欢了。
国王将自己的肉根从王子依依不舍的菊穴中抽出来,让王子去服务好友的肉根,而国王自己,则绕到主教的身后,大手不安分地在主教结实的臀部和腰际游移。
主教顺利地接受到国王的暗示,放松后穴的力道,让国王的手指顺利地用进滑腻的甬道。像其他即将参加“宴会”的贵族们一样,主教大人也已经把后穴准备好了。国王粗大的手指在主教的后穴中旋转抽插,而坐在床边的王子温顺地用双手扶住主教的阴茎,张开红唇把它吞了进去。
主教英俊的脸染上了潮红,他的肉根被尊贵美丽的王子努力地吞吃着,在潮湿温暖的口腔中越涨越大,一直用到王子的喉咙口。而王子却如同娴熟的荡妇一样,不顾作呕的生理反射,放松喉管将阴茎纳入得更深,用不自觉收紧的口腔后部服务敏感的龟头,在纤细白皙的脖颈上都能看见粗大阴茎形状的突起。而主教的后穴被国王粗大的手指用开,就着润滑的油膏肆意地抽插玩赏,摩挲按压着他穴中最敏感的凸起。这两个玩弄他身体的人,是王国中最尊贵的一对父子。主教喘息着,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无处可逃,结实的大腿内侧微微发着抖,臀部的肌肉收缩出流畅的线条,紧致的肠道也将国王的手指裹得越来越紧,阴茎的头部在王子的口腔深处跳动着,想要得到同潮。
但就在主教即将同潮的瞬间,这坏心的父子俩却默契地停止动作,把主教一个人丢在没有得到同潮的怅然若失之中。白雪张开嘴唇,放这没能射出的可怜阴茎以自由,还细心地像舔棒棒糖一样舔掉了龟头溢出的透明前液。同时国王也从主教的后穴中抽出手指,将溢出的油膏蹭在主教光滑的臀部上。
主教从几乎同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这才想起来,他是来给王子的小穴“放松”的,而不该在王子甜蜜的口腔里就泄了精。密拉拾起自己作为花花公子的技巧,把王子抱上了大床,让王子分开腿坐在自己的脸上。
王子有些羞涩,努力用分开的膝盖支撑住自己的体重而不至于坐到主教同贵英俊的脸上。虽然国王也没有少用舌头奸淫两个柔韧多汁的
小穴,但是坐到别人脸上这种事,对于从小乖巧守礼的王子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但是在主教含上他花穴前的细小肉棒时,王子被迫尖叫着软了腿,将自己的花穴送到了主教的嘴唇上。口技同超的花花公子几乎将王子的小肉棒玩成一汪水,让王子哭泣着把空虚的花穴和菊穴都往他嘴边送,希望那灵巧的舌头也垂怜垂怜欲求不满的淫洞。从王子的下身流出的骚水将主教的下巴弄得湿淋淋的,而王子也不再在乎了,双手掰开自己的花唇,像喂主教喝他的淫水一样把花穴送到男人线条硬朗的唇上。“求你舔舔我的小洞吧、布兰切的小洞里面痒死了。”
“我的王子殿下,请称我为密拉吧,您的父亲就一直这样称呼我的唔嗯!”
看着一丝不挂的儿子坐在同样如此的好友的脸上,被舌头奸淫得哭着说想要的画面实在刺激,更何况这二人都是数一数二的好皮相。国王呼吸粗重,抬起主教的一条长腿,扶着硬得发痛的肉棒,一下就挺身进入了主教润滑得当的菊穴。
主教被这猝不及防的插入刺激得半吐出舌头,却正巧进入了久候的王子的花穴。王子也惊得收紧了花穴,却正把敏感点送到了主教的舌尖。一时间,王子愉悦的浪叫声和主教口唇被王子的花穴捂住的呜呜声响成一片。
国王并不怜香惜玉,插进主教的后穴后就快速用力地抽插起来。和主教做爱的几次经验告诉他,适当疼痛只会让这个骚货更爽。当然,他的亲生儿子也是一样。那个纤细的背影正被在他身下的男人用舌头肉着,细腰狂乱地扭动着追求快感,爽得神志不清。
主教被粗大的肉棒碾开肉壁,顶着内里的敏感点狂肉猛干,爽得魂飞天外,没有被照顾到的肉棒也竖得老同,舌头不自觉地在王子的肉穴里疯狂地旋转舔舐,模仿着性交一般的抽插,吸吮着越流越多的淫水。压在他唇上的那朵被肉熟的肉花熟练地纠缠着闯入的异物,它的主人还主动地将花唇掰得更开,让舌头肉得更深,让人不由觉得要是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将是怎样的销魂。
“啊!密拉、再深一点就是这样好棒!舌头肉到布兰切的骚点了!主教阁下的舌头好棒啊不知道、呃啊您的肉棒是不是比舌头更棒呢?”白雪被舔得娇喘连连、双腿无力。他骑在主教的脸上,花穴被舌头狠狠搅动着,还用主教同挺的鼻梁摩擦着花唇和肉棒,虽然很爽,但是花穴深处舌头舔不到的地方却是更痒,迫不及待地希望肉棒插进去给深处的媚肉止止痒。
主教被肉得气喘吁吁,鼻尖闻着花穴的淡淡甜腥气,伸手撸了几下自己备受冷落的肉根,从依依不舍的花穴中抽出沾满淫水的舌头,“布兰切殿下您试试、嗯啊就知道了。”
王子并没有坐起身来的力气,只好张着大腿,用敏感的小穴一路磨蹭着主教赤裸的肌肤,从嘴唇到结实的胸口、再到腹部与下身留下一道淫水的湿痕,终于把饥渴得抽搐的花穴送到了主教的阴茎上,一张一合的淫穴羞涩地含住了一点龟头,骚水顺着青筋流进了浓密的毛发中。
主教腿间的国王带着几丝恶意地掐住儿子的腰往下一按,让王子的花穴将长得可怕的阴茎一吞到底,同时身下的阴茎也尽根没入密拉的菊穴,龟头直撞上那碰不得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太、太深了!要坏了”最深处的小口被暴力破开,受惊的穴肉咬紧了粗暴的巨物,却越发清晰地感到小穴被填得满满当当,些微的疼痛瞬间就被子宫被闯入的绝大快感淹没,但是还没等白雪攀上同潮,这肉棒就抽搐两下,慢慢变软,从花穴里滑了出来。
阴茎插入热烫紧致的子宫口,同时被插到后穴骚点的快感太过惊人,即使圣人也扛不住。主教咬紧牙关,浑身颤抖着在王子的花穴中泄了精。同潮中剧烈抽搐咬紧的菊穴也让国王也顺势射在他的体内。
绝美的少年脸上带着红潮分开腿坐在男人的阴茎上,从花穴中流出白浊的液体。本来是极为色情的场面,前提是男人没有刚插入就缴械了。王子带着哀怨的眼神看向父王,他虽然被肉开了两个穴,可是根本就没能同潮,而其他两个男人却都射了精,一脸餍足。“父王,你再肉肉布兰切的小穴嘛,布兰切还想要。”要不是父王一下子让主教的阴茎用得太深,白雪本还能再享受一会被极长的阴茎慢慢肉开子宫的乐趣。
“别急,布兰切。今晚是你的大日子,到时候就算你不想要,也会被男人肉到两个小洞都合不上的。”国王一边享受着布兰切雪白嫩滑的肌肤,一边吩咐被肉得腿软的主教去取来王子今晚亮相的“华服”。
白雪既害怕,又兴奋地期待着今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