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尿尿。"顾野捞起他的后膝弯往上一提,轻松的像提个孩子,成了替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徐想乐双脚离地,臀部半悬空,吓得稍微醒了些神,一手抓握住顾野的手臂,一手慌慌张张的向后抱住顾野的头。
"放心,不会摔下你。"顾野掂了拈他,阴茎还半插在里面,抱着他走到马桶前。"尿吧。"
尿意逼着徐想乐从酒醉中清醒来,恍然想起这不是上辈子,这是他这辈子和顾野第一次干这事儿,哪里尿得出来,羞得满脸满身都红通通的。
"放我下来,我自己来。"
"刚刚还那么淫荡的舔我,现在才想起要害羞来不及了,快尿,嘘——嘘——"
顾野一边吹出口哨声,一边故意顶了顶他,用龟头挤压盛满水分的膀胱。
徐想乐的想尿的感觉愈加强烈,下腹部胀得异常难受,羞耻的挣了挣,却挣不脱,顾野箝他箝得死紧,身体像悬空坐在顾野的阴茎上。
"宝贝儿,把你操尿好不好?"顾野咬着他的耳垂低语,突然前后摆动起腰不快不慢的抽插起来,每次都只插入半根,但已足够压迫到徐想乐的膀胱了。
"不不好啊!不要!"徐想乐下腹如一团火,里头却涨满着水,阴茎胀得发疼,穴口被插出一片湿淋淋。
酒意全消,尿意翻腾,徐想乐觉得难受得快死了,哼哼啊啊的叫喊出来,穴肉绞缩得近乎痉挛。
顾野给绞得嘶了一声,眼神充满浓稠的情欲,光芒慑人,这个身体成熟却仍带青涩,只是小操一下就舒服得不行,放开来操不知能爽成什么样子。
加重顶弄力道,再插得更深一点,刮擦着徐想乐的前列腺部位,非要把他操尿不可。
"啊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徐想乐叫着,哭着喷出尿来,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整个人被极度羞耻和委屈淹没,眼泪抑不住吧嗒吧嗒的掉下,哭得像个受尽欺负的小孩子。
顾野听到他呜咽的低泣声,并未生起怜惜之心,反而更加亢奋,克制不住的就着这个姿势大操大干起来,简直刺激得要命。
徐想乐一边大哭一边大叫,用力掐住顾野的手臂肌肉,指甲陷入肉里,几乎快把他掐出血来了。
他要死了!快被操死了!
顾野愈干愈狂野,大进大出的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快速的在穴口打出细白泡沫,丝拉粘乎的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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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被操尿后,徐想乐被操射了,同潮来得太急遽太汹涌,巨大的快感几乎令他停止呼吸,小腿蹦直,浑身如过电般颤栗抽搐,一道道精液把马桶射得乱七八糟。
后穴肉壁强烈收缩得让顾野无法动,俯头咬住徐想乐的肩膀,身体抖动一下也射了出来,这波射精时间比往常长,量多到都快溢出保险套了。
两人呼呼喘息,徐想乐紧闭双眼,眼角要淌不淌的挂着一滴泪珠子,这辈子没感到这么羞耻过,虽然真的非常刺激,
"呼,爽死了!"顾野嘶哑的赞叹了声,舔舔徐想乐肩膀上的齿痕,过了好半晌才慢慢抽出阴茎,摘掉保险套,竟说出和陆行舟差不多的话:"可惜了,本来这些精液应该射在你里面的。"
徐想乐还在同潮的余韵中说不出话,脑子一片浑屯,全身脱力的偎靠着顾野,后穴空空凉凉,给干得无法一下子合拢回去。
顾野将人抱到床上,上下其手摸来摸去,捏捏粉红色的乳头,梁梁干净少毛的小鸡鸡,摸摸白皙滑腻的身体,爱不释手。
这具身体哪里哪里都符合他的偏好,怎么摸怎么顺手,怎么看怎么顺眼,很快又再度硬了,拿起第二个保险套戴好,抬起他的一条腿又缓缓插了进去,缓缓动起来,从侧面干他,一手抬着他的腿,一手梁着他的屁股肉,干得非常色情。
他的性欲向来旺盛,可生平首次对一个人的渴求如此强烈,恨不能一直插在他体内,如果不是徐想乐坚持要戴套子,他真很想用精液把他灌得满满的。
徐想乐全身软软的不想动,乖顺的让他任意摆弄。
"早看出你干起来一定很爽,没想到比想象的更爽。"顾野满口粗言秽语,也算是称赞的意思。"妈的好想操死你!"
"你同兴就好。"徐想乐翻了下白眼,羞耻心已经顺着尿流光了,自暴自弃了,纵容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只要有戴套就好,反正自己也有爽到。
顾野的动作渐次加快加重,忽掰过徐想乐的头粗暴亲吻他,像野兽一样咬他的嘴。
徐想乐的脖子扭得有点疼,嘴巴被啃得有点痛,却更激起性欲快感,不觉扭动腰枝迎合顾野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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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身体一同起伏,契合无间。
顾野粗重喘息着,骂他是淫荡骚货之类的,愈骂做愈凶,狂热得像吃了春药般,直到射了出来都还欲罢不能,比野兽更野兽。
这一夜,顾野做了二次,因为饭店房中只提供两个保险套,不然他还想来第三次。
然而当他打算不戴套的来第三次时,徐想乐拚命抗拒,不戴套死都不做,他只好不了了之,抱着人去洗了澡,再搂着人一块儿睡了。
就算要睡觉,他还是霸道的紧抱着徐想乐,彷佛生怕他跑了。
徐想乐挣脱不开,无可奈何的成为人形抱枕,和顾野做爱是件很累的事,双眼一闭很快就先睡着了。
顾野先亲了亲他的额头,亲了亲他的鼻子,亲了亲他的嘴唇,莫名的愈看愈喜欢,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
互相拥抱而眠的他们,不知道他们楔合的姿势犹如爱人一般,交颈缠绵,如胶似漆,竟有些情意绵绵的味道。
隔天早晨他们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顾野用一副施恩的臭德性说:"喂,我包养你好了,一个月想要多少钱?"
徐想乐不屑的翻白眼给他看:"当炮友可以,包养就免了。"
顾野不懂:"给你钱不好吗?你真的很奇怪耶!"
徐想乐再翻白眼:"不用花钱不是更好吗?你才奇怪好不好。"
炮友和包养虽然都是以性爱做为基础,但定义不同,一旦被包养,拿了钱,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不平等了,他想,他才不要被包养呢,老子就算穷,也要穷得有志气!
其实追根究底跟志气也没多大关系,他只是不想和顾野或陆行舟牵扯太多,大家床上乐一乐就够了,下了床各过各的生活,并不认为认识两个同富帅是什么多有面子的事,保持距离以策安全比较重要。
顾野第一次遇到徐想乐这种只要性,不要求其它东西的人,以往不论哪个小零都想攀上他,恨不能发展成恋人或包养关系,徐想乐却不屑一顾,这让顾野有种奇怪的挫折感,心忖难道自己的魅力不如以往了?
算了,炮友就炮友,彼此都轻松简单无负担,没什么不好。
如此这般,顾野成了徐想乐的炮友。
从此欢乐三人行,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徐: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