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公甩了甩帕子的尘土,冷冰地睨着公冶娘娘腔打伞的模样,阴声怪气道:“公冶少主青天白日却打着伞,看来传言是真的,你天生见不得光啊~”
这浓浓讥讽意味的话,公冶仅睫毛若蝶展翅般微颤,却更多是从容自在,他移伞看着花公公弯眸浅笑道:“小毛病而已,倒是劳烦公公一直记着这些琐碎事情了。”
花公公眸光一寒,倒是牙口利,敢讽刺他八卦爱打听。
“他可不是记性好嘛~”靳长恭迅速接下,花公公却忍不下一口气,却被靳长恭眼面手快拉下,斜了他一眼:别给寡人整妖娥子,这只金龟还没有上钩呢,不能得罪~
花公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陛下发火。于是表情一改与公冶的针锋相对,凝视着靳长恭泪眼汪汪那叫个哀怨幽幽,我见尤怜:陛下,那金龟可是会咬人的,您别被骗了~
咳咳,止兰瞧间气氛有些火药味,适当地轻咳几声,顺便打断了靳长恭与花公公之间的眉来眼去。
“想必公子已经实质勘察过了,具体还有何需要整改的,等我们回去再好好商量。现在已接近午时,少主早已设宴在武夷山款待诸位。”止兰打着圆场。
牧兴听着他们一来二去的谈话,一副平头老百姓我没有见过市面的怯场模样,他暗暗咽了咽口水,暗惊道:这革公子到底何许人也,竟然能得到公冶少主的如此看重,更让他心脏都吓得快停止的是,那名红衣白面身份为奴的妖孽男子,他咋比他家主子还大牌难搞,竟敢如此放肆顶撞公冶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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