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一下车,自然身边围着一群在实施地的大师们与工人上前迎接,而靳长恭则显得不起眼些,带着花公公一道趁机溜了,而兰止一面替公冶进行外交,一面看着拍拍屁股溜的靳长恭,无语摇头。
牧兴一介奴隶能出现在这支技术队伍已然很奇怪,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前去巴结公冶少主,这在他们心目中跟神一般存在同不可攀的人。
所以,他一个人酸涩失望欲走时,却看到正在勘察地质的靳长恭身影时,总觉得有几分眼熟,蓦地眼睛一亮,几步跨上去,朴质地笑哈哈道:“革公子,是不是革公子?”
靳长恭一抬头,并不意外看到牧兴上前搭讪,亦笑道:“牧大哥,好久不见了。”
花公公不动声色地睨了牧兴一眼,柔媚的眼眸偶尔闪过的森冷,总能让人望而却步。
牧兴瞧了一眼气场强大的花公公,笑容有些僵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平时老实巴交的百姓显然有些尴尬。
好吧,其实花公公是看不惯任何跟他陛下自来熟的家伙,当然更不喜欢陛下对别人笑,所以牧兴的确得罪了他。
而靳长恭直接伸出两只抓过土的脏手,送到花公公面前:“手脏了。”
花公公一听,黛叶眉一揪,反射性地赶紧拿起帕子认真,极其专注地开始替她擦拭起来,似乎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
很好,打发了这只独占欲忒强的忠犬,靳长恭对牧兴道:“牧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余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听闻那个偿罪游戏被朝廷废除了,大伙儿都安全遣回了,真是一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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