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桂一凛,“奴才这就去办。”
皇甫觉忽然一笑,黑眸中仍是冰寒,“不用着急,多跪一会儿也死不了人的。海桂,你跟在朕身边,也有几年了吧。”
“禀皇上,圣元四十年师傅就把奴才带到身边,至今七年零四个月了。”
皇甫觉睨着他,“这么长的时间,怪不得你城南的私宅地下能埋三层金砖。”
海桂大惊,跪在地上,浑身筛糠一样的抖,“皇上......皇上......奴才有罪......皇上饶命!”
皇甫觉瞅着他笑,“没出息的狗东西。喜欢点儿钱也没什么不好,裕王妃送你的和田贡玉藏哪儿了?”
海桂哭丧着脸,“出事了奴才就砸碎了。”
皇甫觉的笑收了,冷冷望着他,“朕本以为你有点儿小毛病也没什么不好,你总算还识大局,知道什么不该做。福全便是一门子的拗,忠心是有了,手也伸的长。只是朕都没想到养的这只猫,没抓到老鼠,反倒抓伤了自个。”
福全反倒不哭了,抹了一把泪,咚咚磕了两个头,“奴才对不起皇上,奴才财迷心窍,只是想着裕王妃是皇后的家人,见一面也没关系。奴才,”想一想这几天宫中太监宫女死的惨状,又带了哭腔,“奴才别过皇上。”
皇甫觉哼道:“死倒是便宜了你。先去把差事办了,回来便去找夜魅。”
夜魅掌了暗卫的刑堂,进去便死了一遭,却总比真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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