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殇走了,他依旧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喝酒,眼神却始终清醒。
宁云殊坐在梳妆台前,卸了钗环。淡淡说道:“毕竟年纪大了,酗酒伤身。”
晏宴紫怔怔望着酒杯,涩声说道:“云殊,你怨了我?”
宁云殊背对着他,头微微扬起,轻声说道:“晏哥,我嫁给你二十年,最了解你的为人。你一向都认为雪域是皇朝一统最大的障碍,燕脂摆在师兄门下,我私心以为,你会慢慢变了想法。却不料,你真的会出手。”
晏宴紫走了过去,从背后贴上她的腰,触到她满脸濡湿的泪,心痛说道:“我不曾。燕脂爱天山,也爱皇上,我只想让他们双方牵制,维持天下稳定。若他们能有一个孩子,双方势力融合,便再难分开。我在赌,皇上也在赌。叶紫若在,燕脂总有一天会知道事情真相,所有的一切都枉谈!”
他的手环的这般紧,语气少有的惊慌。宁云殊从镜中痴痴看着他的脸,缓缓说道:“晏哥,做了便回不了头了。我的孩子会被你们联手逼死,她若是死了,我便要这天下为她陪葬。”
“晚照我已经送回了裕王府,在她走之前,我亲手给她灌了两碗藏红花。”
晏宴紫松了手,踉跄着撞到槭木台花架,一朵素心兰摇摇坠地,他哑声说道:“云殊......”
她卸下最后一根发簪,一头青丝逶迤于肩,轻声说道:“我只恨,我下手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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