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作甚?”
花临风笑道:“瘾犯了。”
“什么瘾?”江春追问,话音刚落,便见小二端着酒,领着一个戏子打扮的人进来了。
“客官,这是您的酒。”小二把酒放到桌子上,说完,让戏子好生伺候着便自己退下了。
江春上下打量了几眼那个戏子,走到花临风身边轻声问道:“你说你戏瘾犯就犯了,自己唱不就得了?还花钱叫人来干嘛?”
别忘了,他们包袱里剩余的经费可承担不起他的肆意妄为。
“有些戏自己是唱不来的。”花临风笑起来,见江春还想开口,便站起身来对那个戏子径直道,“我来陪你唱一出你拿手的。”
见此,江春也只好闭上了嘴,总不好在别人面前拂了花临风的面子。
那个戏子目光在花临风与江春二人中间流转了几回,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她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便也就柔声应下了花临风的话,说:“奴家最拿手的是那,不知客官可唱得?”
花临风点了点头,江春无奈,只好过去倒了杯茶备着,然后听着房间内一前一后回响起的,一清脆一沉稳的戏腔,时不时跟着轻声哼了两句。
曲毕,花临风喝了口茶,然后笑着夸赞道:“好极,妙极,这样的虞姬才配得上项羽。”
闻言,戏子羞涩地笑了,江春则不置可否地努了努嘴。
花临风坐回椅子上,一边把外袍重新披好,轻轻锤了锤双腿,一边睨了眼她腰间的翠笛,道:“不知姑娘可会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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