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叹孽缘,又叹花临风的痴情,显然以为是他们谈到了常公子,花临风才有如此之举。
江春在旁听了,顿时怒火中烧。但其中的愤怒更多的却是来自花临风。
季棋处理好了伤口,支开掌柜的叫他去取来自己的药箱,然后唤江春上前嘱咐照顾的要点。末了,瞧了一眼昏迷的花临风,又望了一眼明显愤怒却又认真倾听的江春,叹了口气,意有所指般地说:“刚才在门外我说的话,都是糊涂话,人各有志,你身份又‘特殊’,当小厮没什么不好的,你别往心里去。”
说话的时候,他故意加重了“特殊”二字的音量,希望某人能听出什么话外之意来。
然而听者却只是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一脸“我懂我都明白”的表情。
季棋:“……”
明白个头!就蠢死你吧!
“你们好自为之!”季棋怒气冲冲地瞪了江春一眼,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地说了这么一句后便离开了。
留下江春一脸疑惑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头顶上满是问号。
待花临风醒来,他第一个确认的便是江春还在不在。
但床边空荡荡的,并没有他想要看到的身影。
“江春。”他焦急唤道,随即是几声骇人的咳嗽。
刚咳出声,某人已经内心难耐地屏风后快步走了出来。
“怎么咳嗽起来了?用不用我把季大夫叫回来?”江春伸手摸了摸花临风的额头,神色紧张。
“下次记得把脚也藏起来。”花临风不答,一边躲过他的手一边说了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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