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当口我病了是一种诊断不清的病就是烧。***父母把我回乡下从此离开了校园也远离了文化大革命。那时我真是痛苦为自己不能当革命家了。此后几个月乃至一二年后,县城的消息还是不断传来,听说徐一海当了一派的司令而且是全县的司令。另二派的司令就是司老师。双方旗鼓相当开始是文斗后来就是武斗。据传说徐一海经常骑一匹黑马手里拿一根细而极富弹性的棍子每日在县城横冲直撞。他像了疯似的打人,县委书记县长都被他揍得皮开肉绽。对立派的人只要犯到他手下更休想逃脱那根棍子的惩治。那是一条著名的棍子就像徐一海的名字一样著名。据说那条棍子颜色红亮浸透了肉的汁水,打人时每一下都能入肉触骨,每一下都出湿漉漉的实实在在的声音。有时穿街而过他会打马飞奔,一边挥舞着棍子逢人打人逢狗打狗,一堵墙挡道他也要勒马抽几棍子。他好像积攒了几世的仇恨老也泄不完。他很少说什么更不激昂慷慨地演说,他仍然像过去那样。讷。他的所有语都在棍子上。
他到底没娶梅老师。因为梅老师在一天夜晚跳井自杀丁。徐一海下到井里亲自把她捞上来水淋淋地抱在怀里抱了一天一夜才被人夺过去送进火葬场。
后来又断断续续传来消息说两派大联合后,徐一海蹲了二年监狱然后被送回老家。一个曾令全城人抖的人物从此在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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