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回避的，就算是张婆子也是。

炕上的矮桌摆满了盘碗，有菜有肉有鱼，虽不精致却很丰盛。

男人在正间祭拜完，就去了院门点了一挂鞭炮。“噼里啪啦”，辞旧迎新，希望来年红红火火。

外面的事情结束，莫振邦洗了手，上了炕和张婆子坐在一起。子孙便跪在地上，对着他磕了一个头，道声：“过年好。”

“好，都好！”莫振邦看着一屋子的人，心里也高兴，“都起来吧。”

男人上了炕，开始吃菜喝酒。大峪偎到张婆子身边，说想要吃年糕。

媳妇还不吃，她要去饺子。饺子包的多，锅里填了不水。

烧火用的都是粗柴，不用时不时地往灶里填柴，宁娘和洛瑾也以说说话。

饺子端上去的时候，男人的酒正好喝完，以一家人一块吃饺子。莫振邦叮嘱，什菜都要吃一点。

饭后，莫家三个子门去村里拜年，媳妇要把家里收拾干净，因为一会就会有人来。

矮桌上摆了花生，茶水，莫振邦和张婆子坐在炕上。

大峪穿上了兔毛背心，在地上跑来跑去，背心实在有些长，都盖住了屁股。

张婆子走到正间，“老大媳妇，你再去东厢屋拿些花生过来，我怕不够。”

宁娘闻言，擦了擦手上的水，拿了个葫芦瓢走了去。

“你回西厢屋吧。”张婆子看着洛瑾开，这张脸到底长得招摇，“这边不用你了。”

洛瑾道了声是，便回了西厢屋。

西厢屋的里间点着灯，莫振邦说过，过年这天晚上，不管哪一屋都要一直点灯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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