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事情就尴尬了,我要怎么才能留住他,让他别走呢。
茶楼里面的喧闹声怕是要给西湖闹地震了。我从人堆里面溜出来,今天我也喝了不少酒,不过状态十分不错,到现在都没上头。
我走到门口,就看到闷油瓶独自在门口站着。今天的月亮细得都快不见了,却是满天繁星,明天必定也会是好天。
他背对我站着,黑色的冲锋衣和被布包裹起来的黑金刀,这究竟是不是已经出了我的梦?
被风一吹,我刚喝下去的烧酒好像瞬时上了脸,搞得我脸上一阵阵地发烫。
我用刚洗过的冷手捂了捂脸,给它降降温。然后轻声走到他身边站住,从身上掏出来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他。
他侧头看了看我手里的烟,又抬眼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把烟接了过去。我刁一根在嘴里,拿出火机点上,刚想凑过去给他点,却发现他在看着手中的那根烟发呆。
半晌,他突然抬头对我说:你换烟抽了。
我一愣,盯着烟盒上的一品梅三个字看了好久,才回神问他:我以前抽什么烟?
黄鹤楼。
他说完便提起步子像是要离开。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大声问:你去哪里?
他停下步子,却没有要转身和我说明去向的意思。
我迅速绕到他前面堵住他,你要是走了,我怎么找你?
我当然不能放他走,他这次走了,我怕是还得自己在内部制造点阶级斗争,弄出点比较危险的状况才能逼他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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