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一般的黑啊。
我抬眼看了一眼唯一面露难色的冯天,这大哥果然不太开智,没法参加他们这样的行动,脸上一会儿一个大问号。我看着他,在心里暗自摇头,估计这大哥也很难指望得上。下面那一堆人恐怕就没几个是他的。
这位草泥马大姐正在耀武扬威的兴头上,突然外面突突突地冲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手下,在她耳边一阵窃窃私语,我就看到她即刻变了颜色,不知道对这手下说了什么,这手下又伏在引多耳边说了几句听不见的。引多听到的时候脸色一转,但很快就镇定了。
那手下还没来得及走出去,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站在了门口。
该来的人姗姗来迟,不过终于还是来了。
他走进来,穿一件黑色的冲锋衣,肩上背着什么,看形状,这深蓝色的裹布下面,应该是把刀。
这不就是我的梦么。反复出现,反复消失,而我现在总算看到他的脸了,我悬了半天的心脏终于落回了原处。
不仅仅是他来了,也因为,我终于找到这个我寻找已久的人了。
我突然想起我的日志来,为什么我会给他取闷油瓶这样一个绰号呢?
既然撑腰的已经来了,我气势也大增。立刻拍了桌子站起来,指着地上一滩碎瓷片和被茶水泡湿的账本大声呵斥道:这种账本也敢来给我看!你们不想干就说一声,底下兄弟还等着吃饭!
谁知道这时候,一声尖厉的女音打断了我的余音绕梁三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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