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男人上半身实实在在地压在她身上,很重,水苓被压得喘气困难,感觉到他没了反应,担心地拍了拍他的背。
水苓想从他身下挪开,总不能一直这样,万一真出事,她得叫救护车来。
大约三十秒,她感觉到男人轻轻动了一下,身躯变得有些僵硬,说话时的语调她很熟悉,一贯的温和低沉:“好孩子……先别动。”
这回是她谊父了,水苓没再挣扎,好好等着。
徐谨礼撑起身子,看了看身下的女孩,像一只皮毛被抚乱的猫,眼神中略带慌张,乖巧地看着他。
他伸手拨开她凌乱的发,让那张白净小巧的脸露出来。
托着她的后颈,徐谨礼把人拉起来抱坐在怀里,理好她的裙子,揩掉残留的泪渍,安抚她的情绪:“抱歉,刚刚吓到了没有?他太想见你,冲动了一点。”
水苓心安下来,摇摇头:“他是谁?您生病了吗?”
徐谨礼想着该如何解释发生在他身上的许多事,垂首时看见女孩的丝袜勾破了一大块,露出雪白的小腿,应该是刚才挣扎的过程中弄坏的,他移开目光:“不能说是病,他们都是我。”
水苓疑惑地皱了眉,这是什么意思?刚想再问两句,又听他开口:“水苓,你父亲说的事,你怎么想?”
“什么事?您问他介绍的那个马来青年吗?”
“嗯。”
水苓其实早就打算拒绝,话到嘴边神使鬼差地变了味:“可是拒绝了这个,也还会有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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