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司故渊补了一句。
玄鹤仔细端详着那个印记,回想着,良久后还是摇了头:“同这个相像的倒是有,一模一样的却没见过。”
他抬了头问:“那个叫云淮的纸傀呢?”
“你来晚了,人走了好几日了。”医尘雪接了话,又道,“不过见了也没什么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
“嗯……”玄鹤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但也不是全然无用。”
“你信里说,那是天迄年间的事。”
这话问的是司故渊。
司故渊点头:“若他说的是真的,便没错。”
而明烛并没有什么理由骗他们,多半便是如此了。
玄鹤叹了口气,道:“看来又是我留下的因果了。”
“未必是。”司故渊说。
“多半是。”玄鹤视线在那云纹印记上停了片刻,道,“我的亲徒里,有一个叫云长的,你还记得么?”
意料之中,司故渊摇了头:“你的亲徒太多,记不住。”
医尘雪失了记忆,更是一头雾水。
玄鹤失笑:“哪里是我的亲徒多,分明是你只将他的事放在心上,没留意罢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而事实确实如此,司故渊其实还算是记事,只是记的事大多都和医尘雪有关,别的总是看上一眼,转头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那个叫云长的亲徒,他也是见过的,且见了好几回,却依然没什么印象。
“曾说过想学纸偶之术的,便是云长。”玄鹤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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