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春一向宽于律己、严以待人,自己能说,秦照尘不能说,当即替他:“呸呸呸。”
秦照尘念了声佛号,谢过时小施主。
时施主不料和尚今晚灵台清明,居然这么招惹都镇定如初:“还不生气?”
时鹤春抬头看他:“这名字给了你,苦差事可就是你的了。”
“是么?”秦照尘小心收拢手臂,低头看时鹤春,“下官倒不觉得苦。”
“下官本就自不量力,想入红尘,想改世道,妄图补天。”秦照尘说,“若非施主赐了这好名字,下官本来想叫‘秦大补’。”
时鹤春:“……”
不该教大理寺卿学开玩笑的。
时鹤春飘起来,摸了摸大理寺卿的额头,拿走他手里的酒杯:“别喝了,我看你比我醉得快。”
秦照尘并没醉,这酒并不醉人,他的心神其实很清醒。
他只是忍不住想……那么小的时鹤春,把这名字给他的时候,心里该有多难受。
就这么把名字给了他,把本该有的命数给了他。
飞不起来的鹤,醉在梅树上,笑吟吟揣着冷透的酒,看他明镜照尘,看他直上青云——将白羽给他,剖开胸膛,将尚有余温的血肉给他,将命也给他。
这样的时鹤春,殉了他的红尘道,慢悠悠说“这名字算不枉了”。
……这个念头叫大理寺卿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活着时鹤春的命。
他看着时鹤春,忍不住想把人抱回怀里,又在中途顿住,慢慢将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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