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壁灯的光线,盛鸣尘动作僵硬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没有手铐捆绑的痕迹,但腕骨内侧却多出了几个浅浅的牙印。
一夜过去,牙印覆在皮肤上的痕迹淡了许多,但依旧很明显,圆圆的齿痕暧昧又显眼,乍眼望去就知道是爱侣间亲昵的玩闹。
盛鸣尘盯着手腕上的牙印看了几秒,脑子里倏然冒出几个片段。
——傅时秋坐在他怀里,漂亮的鹿眼盈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受不住似的偏头咬住他的手腕,过了几秒,又松开嘴求饶道“哥哥求你……”
腕上的牙印忽然火烧似的灼眼,盛鸣尘呼吸一窒,耳廓飞速漫上一片薄红。
竟然是比捆绑play更过分的骨科play。
盛鸣尘不是不愿意和傅时秋一起做一些伴侣间的亲密事,扪心自问,他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封建古板的人。
相反,对于一些可以增进伴侣间房事和谐度的小把戏,他并不排斥,甚至愿意配合傅时秋。
可对于骨科play,盛鸣尘接受无能。
盛其山自小便教导他兄友弟恭,盛鸣尘难以想象,傅时秋一面扮演着他亲哥哥的身份,一面用那种可怜的、湿漉漉的样子,说哥哥求你——
实在是有、有辱斯文!
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两人现在虽然领了证,但仍然没有一个正式的婚礼。
而盛家是一个传统封建的大家族,尤其以他爷爷盛其山为最。当年在知晓两人是先睡觉后恋爱的程序后,盛其山发了好大一通火,直骂盛鸣尘丢了盛家祖宗的脸,罚盛鸣尘跪了一天一夜的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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