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秋沉默。
讲真的,大多数时候,他都觉得盛鸣尘这个人很抽象,比如现在——把他关在一间遍布晴趣用具的小黑屋里,却反过来问他小黑屋play是什么意思。
傅时秋无言以对,甚至怀疑盛鸣尘在跟他玩一种很新的纯情play。
可alpha那仿佛小动物般懵懂茫然的表情又不似作假,因此傅时秋狐疑道:“你真不会?”
“嗯。”alpha贴着傅时秋的掌心很轻地蹭了一下,低声道:“哥哥教我。”
很好。
这下傅时秋确定了,盛鸣尘在跟他玩一种全新的纯情play。
然而对上盛鸣尘目光的一瞬间,傅时秋却有刹那的恍惚——他的脑海里十分突兀地浮现了一段毫无逻辑的记忆碎片。
碎片中四下昏暗,唯有窄小的矮几上立着一支燃至一半的白色蜡烛。
傅时秋只穿了件宽大的黑色t恤,后背倚着墙,光脚踩在地上,一手扶额,一手搭在膝头,半是无奈半是羞赧地望着蹲在脚边的少年苦笑道:“你真不会?”
少年碧蓝色的眼睛露出一点委屈和无措,像不知道做了什么错事被主人惩罚的小狗,小声道:“嗯,哥哥教我。”
碎片中的傅时秋闻言,盯着少年不知人事的双眸看了几秒,拧眉骂了句脏话,然后红着耳朵自暴自弃地抓起少年骨节分明的右手,握住了那里。
突兀的记忆在此戛然而止。
傅时秋久久难以回神,只觉得碎片中少年懵懂茫然的眼神,似乎像极了此时此刻的盛鸣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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