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个极其漫长熬人的过程,印寒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但尝到一点甜头的他,心中的野兽膨胀疯长,不满足于吝啬的两次亲吻,嘶吼咆哮着想要更多。
明月锋当真郎心似铁,远赴苏州一年半载,不给印寒打一个电话,关于他的消息,印寒多从楚悠和印诚久嘴巴里听说。儿子苦闷的情绪,楚悠都看在眼里,她暗暗感叹,明月锋这孩子虽然表面说得漂亮,必定心存芥蒂,不再与印寒如小时候般亲密无间,这大概就是成长的代价。
“锋锋有自己的主意。”楚悠安抚气场低落的儿子,“他信任你,愿意让你参与他的生意,你却隐瞒他,着实不像话。”
“你跟他道歉没有?”楚悠问。
把人摁在墙上亲了一顿算不算道歉?
印寒垂着头,闷闷的不吭声。
印诚久看不下去儿子挨训,开口缓和气氛:“好啦,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我们年纪大了,不掺和你们。”
“导师帮我联系到北师大的项目,有机会去那里任教。”印寒说。
“说起工作,我这两年打算退休。”印诚久说,“给你挂一个顾问的职位,拿些分红。”他性格宽厚,待人平和,交际广泛,帮自家孩子揽一个闲职,加上印寒本身能力过硬,于情于理都不过分。
明月锋不主动和印寒联系,逢年过节的礼品却准时送达,大到腕表首饰,小到粽子月饼,林林总总,诚挚用心,更让印寒摸不透明月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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