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寒心下欢喜,以为漫长辛苦的暗恋终于迎来转机,他说:“你要想多久?”
“不知道,等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之后,我要回苏州修养一段时间。”明月锋说,“不要打扰我,我尽量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在这之前,”印寒凑近明月锋,“给我一点甜头。”他不等对方准许,擅自将唇瓣印在肖想已久的浅粉之上,温柔珍视的力度,仿若斑斓大虎轻嗅娇弱的花朵。印寒睫毛颤抖,与明月锋对视,那人眼中复杂的情绪宛若繁复的毛线球,理不出个头绪,他索性放下探究,专注地接吻。
心脏蹦跳如擂鼓,明月锋脑海轰鸣不止,眼看着印寒对他行不轨之事,却肢体僵硬,不做抵抗。他终究心软,畏首畏尾,举步维艰,不忍见印寒失落难过,遂随了对方的意,一动不动地给印寒解馋。
“你去吧。”印寒说,“我等你。”尖利的虎牙不慎划出细小的伤口,他亲了又亲,舌头舐过血色,囫囵吞入腹中,满含希冀地问,“我博士毕业的时候,你能回来祝贺吗?”
“会的。”明月锋抚过印寒的卷发,眼神清明,静谧无波,“我还要送你毕业礼物呢。”
明月锋任由警方翻遍了财务账目和合同文件,不顾滔天的舆论,将雾哀打包卖给多次询价、垂涎已久的老牌服装企业风铃集团。风铃集团出资十亿人民币收购雾哀,除去雾哀本身的债务,明月锋提现三个亿急流勇退,干脆利落地离开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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