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跟其他人打招呼,而是抓了把鱼食在三楼的露台池子边喂起了鱼,看到鱼就想到那个呆子,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湖边的亭子,可惜看不到亭子里面的人。
这池子水不深,一会让她去湖里给他抓去。
屋内的人跟他的年纪相差的不算大,最大也不过二十五,可一个个开口经济闭口仕途的,一个个嫩生的绿黄瓜刷黄漆装老油条。
倒是没人谈论学问,白瞎了这满屋书香。
偶尔一两句做空、狙击、投标从里面蹦出来,哪怕他不想听也免不了往他耳朵里钻。
不知道听到什么他突然笑了起来,有意思,就像在听街头巷尾的白马褂大爷高谈阔论指点世界格局一样有意思。
还真能让他听出点新鲜来。
“怎么躲这儿来了?”
季鹤鸣给他倒了杯酒,他没接,只是捏着手里的鱼食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池子里砸。
“清净。”
季鹤鸣笑道:“怎么,听他们满口不知天高地厚的诳悖,听不下去?”
“每个地方的规则玩法不一样,有什么听不听得下去的。”
“在你aaron?荆面前谈论基金货币金融,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还能是什么?”
荆郁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一脸坦然的季鹤鸣,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不过他也不在乎。
他更没打算故意瞒着谁,别人知不知道与他有什么关系。
在外面像幽魂游荡的那五年,不找点刺激打发时间,恐怕现在站在这的就是要跳楼的荆雅南了……也许还有荆柏安,宋禹生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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