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过去的燕知,每每离开牧长觉就像是撅断一截鲜藕,或是撕下一张倔强的不干胶标签。
只除了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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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着燕知到了教学楼,望松涛瞬间有些傻眼,“这是排队干嘛的?我头一回看见大学教室外面排这么老长队。”
“不知道。”燕知签完合同就过来给学生上课,也没听说今天有什么特殊活动。
他俩沿着螺旋楼梯转上去,发现长龙是从燕知要去的教室排出来的。
燕知有点纳闷,拉住一个排队的学生问:“这是排队干嘛呢?”
那个学生本来排队排得有点不耐烦,头也没回地答了半句,“教室能干嘛,上课呗……”
结果看见燕知手腕上的黑皮筋,顿了片刻立即抬头,“燕老师好!”
“你也好,”燕知应了一声,继续问:“但是这个教室今天安排了什么特殊活动吗?”
他心里有点嘀咕。
他的课程是这个月中新开的,今天正式开上第一堂。
难道教务处把他的课跟别的老师对调了?
但是他并没有收到任何变更上课地点的临时通知。
被他这么一问,那个学生也有点懵,“不是您的课吗?我们在教务系统没抽上。论坛上说要等抽上签的同学先进完,然后其他人旁听的排队进教室。”
望松涛在一边傻了几秒,拿出手机来给人群拍照,“你们都是来上燕知的课的?这要全挤进去,电扇上都得出挂票吧?”
学生有点不高兴了,“您是我们学校的吗?我们学校早安空调了,谁用电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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