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胡闹, 你还在生病。”
他慢悠悠地翻过身,把她压在柔软的床褥里, “那你为什么偷亲我?”
说得凝珑羞得反捂起她自己的眼,“你……你管我。”
“我又不是不让你亲。”
他拿略干的唇瓣磨她,从脖颈一直磨到她的侧脸。他的身比晕倒前要更热, 却只是环紧她的腰蹭了蹭, 什么都没做。
凝珑有些诧异, 听他说道:“你一定很累吧, 陪我好好睡一觉吧。”
这话其实是在表示他很累,带病在身不要做一些运动。
凝珑鬼使神差地揉了揉搁在她胸前白肉上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发丝从她指节中间穿过, 滑溜溜的,像一条条跃动的鱼儿。发尾有些打结,她耐心地一遍遍捋开。
他用少许重量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
之后用尽全身力气, 抬了抬眼皮,瞥了眼床幔外的风景。
风雨交加, 雷电轰鸣, 青帐摇晃,烛火葳蕤。仿佛外面的残酷半点都进不了这间温馨小屋。
怀中即是天地。
冠怀生蹭了蹭, 此刻他更像一条护食的狼狗。又嗅了嗅她的发香, 她摸他的脑袋时, 她的发尾就似一丛芦苇荡,时不时划过他的侧脸。
之后不容多想,便沉入梦乡。
凝珑也陪他睡了一夜,次日起来发现他的烧退了,可自己心里反倒惆怅起来。
她的舅舅死了。
她心里那个吝啬精明,偶尔流露真情的舅舅,后来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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