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逃清风镇与新桥镇, 差点遇险, 回去后他贴在她身上发了三天三夜的疯。
饿了就喝水, 喝多了就想解手。他箍紧她的腰,不让她离床。
越是痛苦,解锁的新花式越多。
她舒服到麻木,全身被他那根铁锤敲酥,稍微一碰就化成一滩水。
第二次出逃苏州,尽管这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逃,但刺激感比先前更多。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偶尔期待他会发觉她逃到了哪里,偶尔希望他永远不要发现。
那次回去不久就过了年,年假一过,师傅精心打造的各种玩具也都送到了宁园里。
关起门来,从午晌到天黑,她头晕眼花,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一句犟嘴话。
真是奇怪,偏偏他从不觉得累。
不见面的时候,身体发着寂寞的潮声。见面后,潮汐都被打散,她的手无力地垂在他的胸膛上面,眼前发黑。
作为惩罚,他不会用言语羞辱她,不会用刑具打骂她,不会故意摧毁她的人格,碾压她的自尊。作为惩罚,他从来会在这事上面下狠手。
她是怕了的。
也许她有心想走,但其实走了也没意思。何况走了一定会被他找到,何必自讨苦果吃。
凝珑抬起手,想安慰似的摸一摸他湿漉漉的脑袋,可又不愿把手掌拍湿。只好握紧伞柄,“起来吧,让人看见了再笑话你。”
冠怀生慢慢站起,同时手里被塞进了一个伞柄。他的心跳忽然快了几下,把伞柄握紧,撑着足够俩人躲雨的伞,把伞朝她那边倾斜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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