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淳皱起眉,无端而来的疼痛将她拉出梦境。
她身上的被单让汗水洇湿,黏糊糊地沾在身上,她最不喜欢这种感觉。
腿间的粘稠更甚,虽然在生理期,但总归做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她还是分得出不一样。
她做了关于时澈的梦。
梦里的她对时澈的垂涎丝毫不掩饰,目光那样直白赤裸,比上次更过份。
她攀附在男人的身体上,他摊开双手任她采撷,又紧张着,不想让她看到几道陈年伤痕。
她按住他的手,将他吻得耳根发红,胸口硬邦邦的肌肉上遍布凌乱的指痕唇印。
那些伤疤让她心疼,她对时澈的身体记忆那样深,深到梦里也牢牢记得那些疤痕的位置。
她吻上去,舌尖缓缓舔舐过一道疤,在这场为所欲为的梦里,她满足了平日里藏起的肖想。
而他被欲火烧灼得发抖,为她喷出一手灼热,那热烈蔓延时,他眼中蛰伏的兽性也终于苏醒,他们交缠在一起,把更烫的体温渡给对方。
......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离开自己十几个小时,每次她想抓他却只能抓到空气的感觉,犹如被摁住脖子那样恼怒。
知道自己对光线敏感,车上厚重的帘子全都拉着。
萧峋不在屋里,好像是不久前有人和他说了什么,把他给叫了出去。
她轻轻撩开帘子,生理期加上发烧的双重因素,让她的手轻微有些发抖。
窗外天光惨淡,太阳被挡在厚重的云层之外。但偏偏高处的风很大,将云层吹得瞬息万变翻涌不断,能让人看到那毫无杀伤力的浑圆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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