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宫弦月尚未观赏完整场烟花就自行离去回到竹园,房内,他只是无助的撑着头、叹着气;而锁清歌则是带着乾涸的泪水,面无表情的观赏完整场烟花大会。
同样的一天、同样的一场烟花,可两人却有着不同的想法。
「勋儿,你自己回房睡觉去,爹爹累了。」竹园门口,锁清歌抚着宫元勋的头缓缓的说着。
宫元勋也只是静静的看着锁清歌,没多说些什么、也不再想以前一样吵闹要锁清歌陪在自己身边,点了点头,就立刻回到别院。
听见锁清歌的声音后宫弦月只是一个翻身躲进被窝里,他轻轻地抹开眼角的泪痕,假装没事的睡着。
进到屋内,锁清歌这才皱紧眉头抚着自己的腹部,「唔──」其实痛楚早已没刚刚这么强烈,可夜晚天冷、他又是自己一人带着宫元勋走回竹园,不适的感觉早已传遍了他整身。
听见锁清歌带着痛苦的声音,宫弦月差点就要把被子翻起直奔到锁清歌身边,拉着被褥的手都在颤抖着了,可他依然下不了决心,半晌,他还是决定紧紧的把自己包在被窝中、紧闭着双眼,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锁清歌并没有发现宫弦月的动作,他只是扶着墙边,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床边坐下,「睡了吗?」
宫弦月知道锁清歌是在和自己说话,可方才他都做的这么绝了,要他现在马上就拉下脸来面对他怎么可能,想了几秒,仍然选择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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