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哪敢做些什么呢?今个不是新年吗?」绍容嫣只是掩着嘴笑着说,「难道容嫣作为一国之后连观赏烟花的权利也没有吗?」
「你爱和谁看烟花就看烟花去,反正别再来打扰我们。」宫弦月说着,牵紧锁清歌的手往旁边移去;而禧于诚也带着宫元勋随着宫弦月的脚步。
绍容嫣看着眼前的画面,只是轻哼一声,「原来殿下对每个人都是这么温柔的啊?容嫣现在才知道呢。」说着,还不停带着鄙视的眼神盯着锁清歌,「若不是眾人皆知你们是主僕关係,要把你们联想成一对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锁清歌被绍容嫣的这一句话深深的点了一大下,他着急的拨开宫弦月抚着自己的手心。
「清歌?」宫弦月困惑的看着锁清歌,不解他为何要将自己的手拨开,「你这是为何?」
「没事。」锁清歌只是低下头轻语,「殿下无须费心,清歌一人可以的。」
「说何胡话?!」宫弦月被锁清歌的一语稍微震怒了,「你身子还未完全康復啊!」
锁清歌只是别过头,然后牵上宫元勋的手,「勋儿,我们下去吧,这里不是我们能来的地方。」
「为什么?」宫元勋只是垂下眼眸、失望的看着锁清歌。
「听话,我们下去。」锁清歌透着坚定的眼神对宫元勋说着,「难道你连爹──乾爹...的话都不听了吗?」一个顺口,差点把平时和勋儿交谈时的称呼都说了出来,于是他只好揪着心、抚着腹部,无奈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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