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将崇帝的腰身收揽得十分紧,狠狠箍着他的腰,生怕他跑了一般。
她明白崇帝所说的那些话,她知道商姐姐本身非凡俗,总有一天归于所归之处。
“可我舍不得。”她的气息不太稳当,有些像是抽泣,崇帝没看到她此刻的神情,也知道她这时也动了些真情,或许已经潸然落泪。
他只喜欢看她在床上被自己的勇猛而折服而哭泣,不喜欢她在其他的事情上哭,这会轻轻拍着她的背,已示抚慰。
今夜的海棠花比往日要娇软许多,重重灯影下,案上的经文仍静静躺在檀木桌面上,跳跃的焰火显然有些躁动不安。
帷幕之中的拔步床上响起床身晃动时的嘎吱声,比平常而言声音轻多了,连一干奴婢们都不太敢相信今夜的陛下会如此温柔。
何昭昭所发出来的声音也很浅,一是因为嘴唇被崇帝堵住了,她难以发出太大的声音;二是因为身上的君王只是用肉身轻轻撞击她的穴谷,如细水般绵长,快感一点一点向上累积,却并不过分。
崇帝没有如往常过分,今夜只要了她一次,情事过后,两人都喘着气平复,崇帝吮着她的手指:“秋晚要知晓你这么惦念她,而不同从前那般过,必定也不太畅快。”
“那妾好好过下去,活得好好的,这样商姐姐也开心。”
崇帝哄着海棠花入睡,听墙角听得快要瞌睡的雨细与周鸿站在殿外一声不吭。
周鸿倒还好,只是雨细原本想叫人去更换被褥,结果等得焦急,也不主子叫她前去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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