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照例为她描眉,今日还多了一项,为她描画花钿。
样式并不复杂,是一朵简单的海棠花。
“宫中众人,唯独你最适合海棠。”他在何昭昭身前赞叹。
海棠娇艳美丽,虽不如牡丹雍容华贵,但胜在艳丽芳泽,于她而言,最适合不过。
“昭昭只想做夫君怀里的海棠。”
花钿描上后,如凝脂般白皙的面容增添了许多艳色。
他摩挲着何昭昭的唇,因为即将用膳,这双唇没有抹上口脂,少了几分艳,但可让崇帝恣意的去抚摸与亲吻。
“除了朕怀里,你哪也出不去。”
她自觉地贴在崇帝的怀里,延长难得的温存。
·
午膳用后,崇帝离开了明徽阁,回去太极宫处理政务。
何昭昭看了会书捱到了下午,又去了朱镜阁。
商秋晚的病仍旧未好,一如她的名字一般,如秋萧瑟欲晚,渐渐沦为颓败。
“那些太医说,我这病来得蹊跷,原以为风寒为始,却不知从何而终。”
何昭昭握着她的手,从前这双手还有力气握着自己,如今软弱得垂下来,即便握住她也使不上力。
“哪有这样不明因由的,但凡是个病,也得有个名字,有了名字再对症下药,总不能是这个模样。”
她心疼商秋晚的病将她熬成一杆瘦骨,从前她或许算不上丰润,虽然纤细却并不嶙峋,如今面容如刀削,显得颧骨高凸,温婉仍是温婉,只是难免太削瘦。
身量也似乎收了一圈,衣服穿在身上有些松垮,腕上的镯子也显得愈发的大,似乎随意能从她的手上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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