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小警察惊：“张头儿，现在都半夜了！”

张川个眼神过去，小警察立刻闭嘴。旁边几名行动队的警察立刻整装，准备跟着张川警。

行人走到派所门，正巧碰上刚刚赶来的符若海，符若海手里还拎着把桃木剑。

张川：……

姜巽离：……

众警察：？？？

张川看着把桃木剑，吸了气，无奈：“你跟着小离，坐蒋芃的车。啊，抱歉，麻烦你了蒋先，回头我跟上面申请表彰。”

蒋芃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帮姜巽离打开后座的车门。

辆警车带着辆红沃尔沃，疾驰在燕市难得畅通的环路上。收音机里的电台响起零点报时声，随后主持人说了几句结束语，开始播放舒缓的音乐。

蒋芃的车里，符若海把桃木剑和几张成品符递给姜巽离，又给他把桃木片和槐木偶。

“用这么多！我没带包，兜里装了！”姜巽离抓狂。

“啧，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符若海大大咧咧：“听说符家主支上有个女孩儿来燕市协助你来着？我看两家老爷子是有意撮合你俩，姑娘怎么也算我远房侄女儿，这些东西就当我提前送侄女婿的订婚礼物……”

姜巽离吓得也管辈辈了，立刻去捂符若海的嘴，边从后视镜里观察蒋芃的表。

蒋芃认认真真开着车，目斜视。

符若海乐意了：“怎么？你看上我们符家的姑娘？”

姜巽离简直要给符若海跪了，他又能直说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只好：“哪有，是符锦夏看上我才对，她喜欢成熟稳重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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