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他的话，姜巽离抱歉地掏手机，见是张川的来电，立刻接了起来，笑道：“张哥，我可以去晋省。”

“先别晋省了！现在，马上！给我来马驹儿桥派所！”张川的语气很急，“打车来！我报销！”

姜巽离脸色立刻变了：“知道了，很快就到。”

他挂了电话，向蒋芃道歉：“对不起，我有急事得去……”

“我送你。”蒋芃说着，拿车钥匙，带着姜巽离往号楼走。

直到坐上那辆熟悉的正红色沃尔沃，姜巽离这才舒了气，道：“你的车修好了啊，不过这儿应该是私家车位，回你还是尽量别占了。前段时间有人就因为占用别人的车位，被人在车上泼了油漆。”

蒋芃不以为意，发动车子，问：“去哪？”

“哦，马驹儿桥派所。”姜巽离道。

车子开到目的地，蒋芃去找地方停车，姜巽离先车跑进派所里，见里面蹲着群打扮得里胡哨、满脸灰尘和血迹的青少年，个个吓得脸色发白。

张川正靠墙站在边，见姜巽离来了，抬手丢给他颗糖。

姜巽离把接住糖果，立刻发现了异常——这颗糖里蕴着浓郁的鬼气，他几乎已经可以看到黑色的丝雾在周围缭绕。糖纸上什么都没有写，看起来像是无产品。

他把糖纸剥开，闻到了股熟悉的酪香气，心突地惊。

“你不是说在晋省吗？”张川脸色有些难看，“九多的时候，马驹儿桥面发生了起斗殴，导致两人重伤，人死亡。这边民警赶过去的时候他们还在打，还打伤了两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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