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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草堂原本只有一间小小的茅屋,设在乡野僻静之地,依山傍水,景色秀美。
后来乡人合力又起了几间屋室,隔出前后院,给先生居住教书用,后院正是先生的居所,院子植着松桂芍药,满室生香。
魏识到时,院门口两列竹青麒麟纹的侍卫守在外面,麒麟乃瑞兽,寻常人怎堪为配?想来这侍卫的主人定然身份尊贵不凡,否则怎能给自己的侍卫穿戴有瑞兽祥纹的衣饰?
可先生自言无亲无友,孤家寡人一个。平日里没少借此使唤他们这些散了学的乡下小子,不是给花草浇浇水,就是给松桂松松土,还老拘着他做饭食,陪着下棋。
他在这里呆了许久,都未见先生有什么来客。
今日这屋内的也不知是什么人,有客来访,魏识也不好冒然进去,冲撞了先生的贵客,总归不好。
便牵着玉奴等在外面。
汲庸堂内,一老头白发婆娑,用一根桂枝松松地簪着,着一身青灰发白破了洞的衣袍,颇有些洒脱不羁地斜倚在藤椅上,干瘦的手指便如入冬后,枝叶尽数凋零的枯枝,实难想象那迥劲有力的汲庸堂三字是他所写。
他皱着眉头看着木几上被团团围困的黑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本就没几根的胡须,冥思苦想不得解困之法。
晏昭端坐在他对面,身后站着荀玉。
二人皆聚精会神地盯着对面脸皱得像一团墩布的瘦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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