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笑得很轻。
你怕我看见,你怕我被牵连,顾长浥很认真,好像真的在问什么人,你是不是觉得,没了你我就能安安稳稳地过一生?
他笑得越来越厉害,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事,你怎么敢呢,嗯?姜颂?
他的笑逐渐没了声音,只是让他安静地躬下腰,发出衣料摩擦的细小声响。
笑得太久,顾长浥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轻轻地咳了两声。
咳他捂住嘴,也捂住脸上充了血的红,咳咳
但他还是想笑。
顾长浥捂着嘴,捂着掺杂了呜咽的笑声。
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湿意,眼尾却像是滴血一样的艳丽。
姜颂,你休想。
姜颂在邢策家里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下午苗红云还想留他,今儿在家吃饺子呗!你非回去冷冷清清的有什么意思?
长浥在家呢,姜颂一边围围巾一边说:他伤口总是渗血,我得回去给他换药。
中间顾长浥搬走又回来的事苗红云没听说过。
她不免有些吃惊,哟,他受伤了?严重吗?欸我还说那孩子怎么也不来家吃饭了呢!
他身子骨儿好着呢,您就甭,甭跟着瞎操心了!邢策把孩子递给老婆,诶哟你们别给他塞东西了,跟谁现在还稀,稀罕这些点心似的他又拿不动,到时候都我给他提着!
送姜颂回家的路上,邢策又是一顿操心,我妈给你拿了好,好些饺子,吃的煮咯,不吃的要冻起来。
我知道,你能不能别总跟我生活不能自理一样?姜颂在邢策家里调整了一下,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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