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小黑一样粘人?”傅鞍问,“日子到了?”
“什么日子?”谢乐函问。
傅鞍盯着他,眼神逐渐暗沉,咬着谢乐函的耳朵,说:“发春的日子。”
傅鞍温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声音低沉好听,纵使在一起这么久,谢乐函还是会被他咬着这样的声音说骚话给撩拨到,谢乐函很快红了耳廓,瞪他:
“你再瞎说?”
傅鞍直起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乖,回家再吸你。”
谢乐函愤愤盯着他心情颇好离去的背影,暗骂了句就知道勾引自己。
相比起春天,谢乐函还是更爱过夏天,少年时期最明媚的青春就是在夏季,一些可以回味很多次的分离、重逢、相遇,一些停留在夏天的蝉鸣、酷暑、梧桐树。
一到夏天,谢乐函就不需要傅鞍催促,每天吃完晚饭就早早从冰箱里翻出雪糕,穿上拖鞋要下楼去散步。
风很凉爽,吹散了大地上郁结的热气,谢乐函晚饭吃了很多,雪糕才挖掉一半,就没了胃。
“你吃掉。”谢乐函塞给傅鞍。
“你都比不上人家小孩。”傅鞍指了指一旁吃的猫似的小男孩,他津津有味舔着手里最后一点冰棍,见到傅鞍指着他,动作一顿,舔了舔唇间。
“又是这两个大哥哥。”小孩声音清脆,指着他们两,“这两个大哥哥还牵手!不害臊!”
谢乐函失笑,凑到傅鞍耳边,说:“我都想亲你给他看看了,让他知道我有多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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