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人来不及送去五十多公里外的医院,只好先在卫生院做紧急手术,然后再立马转院。
这地方也是偏,直达的只有汽车和火车,谢乐函没心理状态开这么远的路,他买了最近的一趟火车,衣服都没收拾,马不停蹄就去往了原本以为是捉奸的路人。
手术之前反复叮嘱不要泄露给了谢乐函,傅鞍没想到一醒来就看到病床边趴着个黑色的小脑袋,他呼吸一滞,抬手摸了摸谢乐函。
谢乐函睡得很不安心,浅眠一下就被弄醒了,他猛地抬头,看着傅鞍,松懈下来的精神让他爆了句粗口。
“你他妈要吓死我啊?”
这绑着绷带半死不活的样子,谢乐函还真被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等着句甜言蜜语,却挨了句骂的傅总眼一闭。
“也没多大事。”
谢乐函帮他支起病床,顺便伸手掐了一把傅鞍的脸颊,语气带了些调戏,说:“你这娇娇弱弱的样子,我都不习惯了。”
傅鞍突然神色一顿,盯着谢乐函。
“看着我干嘛?吃苹果吗?”
这是小罗刚刚切好的,谢乐函插了一块递到傅鞍唇边。
“我自己来。”傅鞍伸手要去接过叉子,结果被手背上的绷带给吓了一跳。
“行了,你现在浑身是伤,我来伺候你吧。”
谢乐函非常贴心,帮傅鞍喂饭、擦嘴、整理头发和衣服,动作温柔且耐心,时不时还要凑下去亲亲傅鞍的嘴角,安慰他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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