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乘月板着一张脸道:“这样不懂事的侧君,有什么舍不得的?现在倒好,他找不到解药,便没脸回宫了,我要叫他知道,你不好,他便也好不了。”
谢子澹低低地“嗯”了一声,心中却古怪的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霍冲来找他麻烦,是他意料之中的。他连为人夫君最基本的义务都尽不了,却始终占着帝君的位置,任谁都会心里愤愤不平。
他不愿跟霍冲再起争执,一味忍让,也是不想让宫乘月觉得他心胸狭窄。他吃点儿亏,总比被皇帝怪罪得好。
但他没想到的是,宫乘月竟然如此干脆利落地就将霍冲架到了不能回宫的境地,明明这两个月来,她对霍冲都宠爱有加,两人如胶似漆……
天威难测,他的皎皎虽是个年轻娇俏的女子,却也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白茫茫,他伸手小心地握住她手,不敢捏得太紧,也不敢放开。
宫乘月留了个心眼,晚上借机单独叫来刘安,吩咐道:“你去查一查,帝君今日在院中到底做了什么,那只海东青飞下来袭击人一事,到底有没有隐情。”
自从刘全被罚去守陵后,谢子澹宫中便只有些年轻不更事的小内侍,刘安没费多大力气就打听清楚了,夜深后赶回来报给宫乘月听:“今日帝君在院中祭天时,摆了几样带荤腥的祭品,想来是羊肉的气味引得那雕儿飞下来的。”
宫乘月皱皱眉,“祭品是什么人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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