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我们所知，马术俱乐部兼职员工，并没有这个工资。”

顾瑶听了有些惊讶：“就照片上些？我从没见他穿过。”

李晓梦：“或许你说得对，在样环境，人会意识去攀比。先说个会员给程立辉介绍了什么工作，起码这个工作确让程立辉在短期内赚到更多钱。”

顾瑶没接话，只闭上深深吸了气，她似乎在咬牙，两颊颌骨上肌肉也在跟着动。

*

整个笔录过程持续了个小时，薛芃和顾瑶没有说上句话，也没有正面眼神交流。

事实上，薛芃暗注意过顾瑶几次，发现顾瑶见到她似乎没有点反应，就像见到个陌生公职人员，偶尔流来细微表和绪，也都因为提到程立辉。

薛芃又动声垂眼，直到笔录结束，她跟着李晓梦和顾瑶去，直走在后面。

她看着顾瑶纤瘦背影，干练利落短发，心里时味杂陈。

无论顾瑶已经对她全无记忆，她都曾经与之分享过自己内心深处秘密，还有很多藏在她潜意识，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东西。

就在薛奕离开后达半年时间，她和顾瑶几乎无话谈。

只现在，却像见面相识了。

薛芃想着这些，由得走了会儿神

直到顾瑶在离开前，忽然转了身，对李晓梦说：“李警官，你这位同事，我能能和她聊几句？”

李晓梦愣，而原本垂着眼眸薛芃，听到这话也像受到震动，意识抬眼，对上顾瑶目光。

顾瑶说人，正她。

李晓梦问：“笔录已经结束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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