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什么？”

钱海：“和你无关。”

“那你就闭嘴。”林冉呼了气，直接骂道：“你还人吗？啊？！我就问你！但凡有点良心，个人也干不来这事啊！你在想什么呢！说除了脸什么都不会！会的东西多了去！会饭会弹琴会唱歌会跳舞会演戏，站在舞台上就明星本星知道吗？”

“你还骂？家要没破产轮得到你哔哔！大少爷给你打工你不很骄傲？你这仇富的败类！就算破产了，你也不配给当经纪人，提鞋都嫌你手臭！你到底怎么想的？身而为人你怎么能那么恶毒！？”

“你！”钱海顿时语，心堵着气想要回骂，可还没骂就被对方把话给堵了回来。

“我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真的，但凡个人都不这事来！”林冉厉声道：“咱们法上见！”

“违约金你们都别想好好拿到。”林冉说：“谁怂谁孙！”

说完之后直接挂断电话。

钱海没再打电话过来。

世界都安静了。

但伴随着安静而来的，还有无边无际的孤寂。

林冉闭上眼睛，好像能听见风在她耳边缓缓吹过。

良久之后，她终于起身去了台。

-

宁江天风不大，只很冷。

那冷中裹挟着股湿，像雪的前兆。

徐斯年在台上站了好会儿，了鼻，尔后揣在兜里的手指微微动了。

想烟。

烟盒里的烟还有大半。

这包烟还大个半月前买的，没有烟瘾，只烦心事多了的时候喜欢点儿，像在找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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