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个彻底。

她脸颊蓦烧了起来，晶莹剔透肌肤沁了桃般泽，唇瓣殷红，眸里水波荡漾，应该羞惭垂螓首——她偏服输，反而将头扬了起来，毫无顾忌盯着。

皇帝被人搅了好事，正憋着火，遇到来觐见，登时发作了。冷声，“朕还没有宣你，你擅闯禁，该当何罪？”

“陛恕罪，”撩起衣摆，跪叩首，“皇后称陛宣召，命小僧来。”

“陛息怒，”阿松绯碧裙拂动在丝履上，到了皇帝身侧，她垂眸望着跪，唇边溢丝浅，“这可妾阿兄呀。”

皇帝怔，倒没有意识到这个。对还至于立即屋及乌，脸略微缓和了些，“恕你无罪，起来吧。”

“谢陛。”起身，在阿松灼灼目光逼视，眉目冷静平和，没有多看她眼。

“朕正好要问你话。”皇帝转身，领头走进室内，在原停了片刻，也跟了上来。

皇帝坐在榻沿，冷冷审视着。榻上微见凌乱，似乎还有意没来得及完全消散。阿松悄无声息站在门边，盯着两人动静。

皇帝：“御史奏称，檀涓等人宴席上，你弹奏南曲，声称北音及南曲雅，引得诸臣角。阶前丝竹虽嘈杂，及南湖湖上听……这话也你说？”

垂首，“。”

皇帝了声，“朕传召你进京，让你来替太后讲经，让你来妄议朝政，祸乱朝纲。”颇有些惊讶打量着泰然自如，“你胆大得很呐？”

“陛明鉴，小僧只谈乐曲，个字都曾提及朝政之事。南音柔婉，北调雄浑，各擅胜场，即便小僧品评得有失公允，也只家之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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