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
“豫州?”袁夫人怔,黯然叹气,“太会放我离京的。”
檀道却说了句令人魂飞魄散的话,“夫人,陛可能已经驾崩了。”
“什么?”袁夫人变了脸色。
“禁军把守天宝寺,太已经回了,事有些奇怪。”檀道手指推开窗扇,凝神看向无尽沉的夜幕,殷红的星正发夺目的锐芒,“夫人懂卜筮术数,没有听说过吗?荧惑守心,大人易政,将军作乱。”
袁夫人心只记挂着元翼,闻言失声道:“将军作乱,说……”
这个将军,可止元翼个人,“王孚把建康城都封禁了,殿有任何举动,王孚和太都会拿夫人的命来胁迫。我送夫人去豫州,免得殿将来投鼠忌器。”
袁夫人忧心忡忡,“说王孚封禁了京城,单枪匹马闯城门,恐怕行。”
要有王玄鹤的令牌,城还容易些,可惜被薛纨坏了事。檀道握紧了剑柄,少年脸上有几分坚毅之色,“夫人用怕,我们从京大道走,城门上最多过百来人,我还能应付得来。”
袁夫人被太折辱,早就苦堪言,听说有机会投奔豫州,也啰嗦了,当机立断点了头,“我去换衣,扮成身边的仆妇,咱们兴许能蒙混过关。”
檀道退回门外,等着袁夫人在后堂换装,忽听墙外阵橐橐的脚步声,心头跳,“锵”声先掣剑来,见迤逦的火光自门外移了来,十数名侍卫涌,薛纨和王玄鹤并肩走了来。
“又。”檀道看向薛纨的目光有几分冷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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