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问问，顺便躲雨。

雨势挡了视线，加之路，辆金杯飞快从斜坡疾驰来，雨刮擦去玻璃上水滴，司机看见路央有行人，心大骇，猛脚刹车，轮胎擦发刺耳声音。

路上男子从反应过来到被扑到路边，不过两三秒时间，显然吓了跳，怔着看向抓住自己手臂人。

幸没碰撞，金杯司机又横起来，摇车窗骂人：“瞎子，走路不看路，当心撞死！”发泄过后扬而去。

杨清水拉着微怔林知律，走到檐篷底，忍不住表示批评：“说自己警察，刚才让人道歉挺厉害，自己连交通法都不遵守。”

林知律盯着看。“刚才在？”

像小孩被抓到偷吃样，杨清水不意思起来，试图蒙混过关：“看到有个年大叔教训小年轻，时八卦就蹲路边看看闹。为什么在这里？”

“我……”这轮到林知律结，想起让两人跟杨清水道歉画面，肯定也让看见了。“……看到，找。”

“找我什么？”

“——”林知律转头看。

电话里曾悦儿大喊大叫，没说起杨清水，这突然现在面前，显然没有生命危险。没求救，自己跑来自作聪明更丢人了，林知律别过脸，“没什么。”

“哦。”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外面大雨，雨水伴着体温，仿佛在檐篷底结层氤氲。

终于有人打破沉默，杨清水：“上次吧，没来得及跟说谢谢，直拖到现在。”

林知律嗯了声。

“但这样隆而重之鞠躬致谢，我又不太情愿，像我俩多客气朋友，所以直没说。”杨清水像在自言自语，“我又开习惯玩笑，说话老大不正经，遇到问题吧，我想到。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愿意向求救，碰上间人时候，我也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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