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天大大，除了这里，他还有哪里可以去？

这个时候，侦探社的固定电话响了，凌余动不动，两分钟后通话转为留言。

“凌哥，们这边的事差不多了，你过来方街咱们吃——”还没说完，音频变成惊讶的呼叫，“哎哟去！别死啊你！”

传来阵混的碰撞声，随即电话挂断。

林知律腾站起身，回拨过去，已经无人接听。可能事了，他什么也没说，三步并作两步推门往外跑。

杨清水觉退回委托酬金这个决定太蠢了。脸上被抓指甲印，既要当心理咨询又要当苦力，还要被喷脸水，陈太太上吊不成，把他当了气筒，这笔酬金用作神损失费也微薄了。

本来心要陈怀岩当众丑的吴雪仙，收到丈夫马上风猝死的消息后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弯，忽然鹣鲽深起来，痛诉侦探社，大有让杨清水命赔命的架势。

“让你们闯门了吗？得到批准了吗？要不你们突然冲进去，老公不会受惊猝死，他太惨太倒霉了呜呜呜……”吴雪仙抓着他的衣领又晃又拽，哭嚎不已，杨清水觉大腿上凉凉的湿润，不知滴的眼泪还鼻涕。

两人像公园秋千样平行晃动，曾悦儿都不知伸手要抓哪个，边努力掰吴雪仙手指，边解释：“其实小三开的门，们进去的时候人已经发作了，陈太太，你要发泄可以理解，但也别把帽子扣们头上啊！”

“不管！”陈太太难得恢复少女的任性，不到极致不酣畅，她把掀开窗帘，双脚蹬上窗台，“你们欠老公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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