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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只点了一树灯盏,跳动的烛火在冰冷光滑的石壁上晃出昏黄的光晕,一圈一圈水波似的推开黑暗,把烛台的影子舞得张牙舞爪。角落里,一席红丝绒随意盖在钢铁囚笼的顶部,让人看不见笼中之兽,只能看见底端森寒如水的铁光,映照着一片模糊的雪白肉影。
像马戏团的后台,以幕布遮住笼中之兽。
两具温热细腻的肉体安静地陈在一处,底下铺的雪白皮毛衬着两段活生生会呼吸的光裸皮肉,说不出哪种质地更洁白柔软。
郑一执在庄园度过的第一夜,与楚恒睡在一处。
楚恒手脚拴在铁笼两端,平展身躯,阴茎被塞进小小的皮套里锁住,胸脯上架着一尊提乳的刑具:木制的撑板篏在微微鼓起的两乳之间,完美地贴合了新生的曲线,撑板上立着十字交叉的铁架,左右两边带齿的木夹咬住红肿的乳珠往上提,最上面铸成实心的钢珠,压得刑具四平八稳。郑一执与他头脚对齐,甚至共用了一副手铐脚镣,右手小指可以勾到楚恒的左手小指,右脚脚踝几乎可以感受到楚恒的左脚散发出来的热气,他倒是没有被虐乳——也许是因为Jamie不打算让他长出能够产奶的乳房,但同样被锁住了阴茎,嘴里横了根骨头状的口衔,叫他整夜滴滴答答流着口水。
Jamie没打算让他们按照正常进度相熟,干脆先打破了肉体的边界,将他们赤裸裸塞进同一个笼子里,刑罚加身锁在一处,一夜下来谁也别觉得谁人模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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