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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很少产生好奇心,她做的最多的事情是观察,立在是非黑白之外无聊又静默地看。大部分时候她是个过分老道的观众,总能猜中每一幕戏的结局。
而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她是个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参与者。
那个人类需要她,显而易见。但不是所有深爱者都乐于坦诚,也不是所有乐于坦诚的爱都安全无害。
他会如何向她招呼?
Jamie一步迈出,出现在礼堂后台的休息室里,环视一圈,挑了个单人沙发,把自己懒懒散散地窝进去,一手探进空间,抽出阁楼沙发上的小毯子盖到身上,一边撑着胳膊出神,一边玩着手里的遥控器。
“啪”推到顶端。
“唰”拉到底端。
来来回回。
Jamie灵敏的耳朵过滤了不必要的杂音,只留下演讲者沙哑低沉的嗓音,湿滑粘液濡湿布料的声音,以及五枚跳蛋嗡嗡运作的声音。她没怎么关注他演讲的内容,等得有点无聊。
她想了想,手指头划开一圈空间通道,楚恒狼狈而美丽的头颅从半空中伸出来,脑袋后还带着一截木头架子。
Jamie无视他的惊异,警告他:“别乱动,脑袋被割下来的话,安回去很麻烦。”
楚恒立刻整个脑袋都僵住了,薄薄的眼睑抖了一下,满盈的泪水就顺着内敛的眼尾溢出来,瞳仁涂了一层透亮的水光,上了釉似的温润可怜。他许久没打理的黑发汗津津地贴在额角和脖颈,衬得英挺端正的五官多了几分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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