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间的祁沣硬生生被逼停了脚步,眸子漆黑如墨,耳朵尖霎时红了,转过头刚想让他不要再妄图勾引自己的时候,却发现了骆丘白手上的动作,当即气的走过去一把拍掉他的手,“你在干什么!?”
前后都得不到纾解的骆丘白,弓着身子垂着头,半跪在床上喘着粗气,他回过头看祁沣,一双眼睛都红了。
被妻子用这样的眼神看一眼,任何丈夫都抵抗不了。
祁沣像只困兽一样,剧烈的喘了几口粗气,皱着眉不耐烦的捂住骆丘白的眼睛,“你再看我也没用,这是对你不及时回家还跟野男人厮混的惩罚。”
他一定要让他饿个三天三夜,像上次他逃跑时自己计划的那样,绝对不喂给他自己的大家伙,让他活活馋死。
心里打算的很好,可是当骆丘白细白修长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背时,所有的原则瞬间都化为泡影。
骆丘白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玩弄出来的污浊,湿黏黏的拉出一条暧昧粘稠的丝,他已经快被药物折磨疯了,眼睛通红的哑着嗓子问他,“祁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起承转合的声音带着被YU==望折磨的疲惫酥软,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祁沣心头,瞬间让他血液暴胀,胸膛剧烈的起伏,冷着脸僵持了一会儿,他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躺在了骆丘白身侧,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下一次了。”
骆丘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承诺自己不会再有人会暗算他的事情,还是在说这次只是帮他解决药性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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