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景阳严肃思考了一下,大义凛然地说,“那等到度过最初这段时间,胎稳了下来之后,咱们就换过来,我替你吐。”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言下之意是什么。”
映玉进来将脏物收拾了,秦景阳又吩咐银杏去小厨房取一个新烤的馕过来,他撕成小块,一点点连哄带劝地喂给楚清音吃。这种东西虽然是漠北最普遍和广受欢迎的主食,但向来也是要配着小菜或者羊汤吃的,楚清音现在碰不得油又碰不得辣,只能干嚼。好在这刚出炉子的外酥内软,热腾腾的吃起来还挺香,特殊时期也就没法要求太高了。
“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秦景阳替她描绘着美好前景,“八|九月份出了月子,正好是吃烤全羊的最佳时候。去年刚过来事情多,没来得及饱口福,下次让你吃个够。”
“你别馋我!”楚清音瞪他,“而且为什么是我生孩子?为什么就不能是你生孩子?”
秦景阳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怀胎已经是我的底线了,难道还要我生么?”
“怎么着,敢情我们女人就该着了生孩子啊?”楚清音挑眉,“再说这玩意难道是能控制的?大半夜的羊水破了,难道你还能对稳婆说‘再等会儿,拖到早上咱们再生么’?”
秦景阳痛苦地扭过脸去:“咱们现在还是暂且不要提这个事情了。”
见他吃瘪认输,楚清音才终于心情舒畅,痛快地将剩下的那块馕全部吃进了肚子里。“昨晚长史不是说今天京城的暗桩会到么?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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