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猎杀队总部的大楼打量了几眼，这才收了探在外头的脑袋，重新躲回黑暗的箱子里，通过意识跟采恩交流：“你可从没说过自己有这个本事。”

“没进猎杀队之前我也这么认为。”

“猎杀队真是个神奇的存在。”

“等你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没准以后会有机会进去体验一下。”

“免了，我可不想天天跟一帮奇奇怪怪的人打交道。”

“别忘了你也是。”

“好吧，我承认。”卫小乐低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那是从采恩家里出来时管老太太借的，老太太很慷慨地将当年丈夫送给她的一块卡通电子表借给了卫小乐，卫小乐低头看着表盘上还会闪的美女头像，很难想象采恩的爷爷究竟是个什么品位：“时间快到了，你那里是什么情况？”

“我去见过克洛德，被他的同事戏弄了一番，不过好在他们让我见到了克洛德……搞定了”

“他出发了？”

“对，刚刚上了一辆出租车朝贝克特街方向过去了。”

卫小乐拉过袖子盖住卡通手表：“我有个问题。”

采恩沉默稍许，之后声音才又在卫小乐脑子里响起：“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不行。”卫小乐奸笑了两声，立刻道：“怎么才能让你从我的脑袋里消失？”

“我想拒绝回答。”

“必须回答。”

“集中注意力就可以。”

卫小乐闻言立刻闭上眼睛，站在黑咕隆咚的巷子里冥思了一会儿，等再次睁开眼睛时，采恩的声音已经在他的大脑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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