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鲤回话,拍拍玉灵肩膀,二人径自出门了。
好一个翩翩公子邬二少,杀人于无形,只言片语就彻底摧毁沈越对自己的信任。此时房内只剩沈越跟自己,沈鲤只觉脚后万丈悬崖,一时不敢回头。
“沈鲤。”
“……是,爷。”沈越竟然如此平静唤自己,沈鲤一个激灵转身。
“转卖绸缎给宁献王府,打着沈府的名义给邬家打官司保人,除了这些,你背着我还干了什么事?”
沈鲤想摇头辩解,可转念一想,依沈越多疑的性子,解释在他眼里就是辩解,一时为难,嗫嚅着答不上话。
见状,沈越冷笑得了然,道:“沈府待你不差,你为何还吃里扒外?跟你说了多少次,缺银子使,尽管向我开口……”
“不是的!”沈鲤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脱口否认。
“那不为银子跑腿,你为的是?……”
沈鲤迅速抬眼一扫沈越。为的是什么?
沈越对田氏殷氏向来平淡,只对自己如火般热情,本以为与沈越是彼此钟情,虽他有妻妾,自己委屈一点,放弃名义,暗度陈仓也甘之如饴。可惜自己全心全意的情爱对象,在失陪枕边的个个长夜里,心安理得与妻妾云雨,若非田氏殷氏先后有孕,自己还沉浸于痴情幻想中不可自拔,
终于意识到自己一介优伶戏子,与簪缨世家出身的贵公子之间,隔着天堑鸿沟。若一味依靠,自己能获得多少,始终拿捏在对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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