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过分。况且,最初接下这份差事,只是巧合,我并无得利之心,而后的事,也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沈越点头:“好,好一个‘巧合’,好一份‘顺水推舟’,若不是我今天过问,竟不知你在外头还有这等差事!”
“什么?!”沈鲤大惊,沈越方才的质问,竟不是为了这件事?
沈越嗤笑一声,道:“邬太傅长子一事,我们沈府是万万不得插手,可你呢?竟然背着我,拿着我的名义替人打起官司。”
沈鲤一脸愕然:“我跟邬太傅素昧平生,连见面都不曾,怎会有帮他一说?”
沈越冷哼一声,道:“姑苏才子乌东歌为太傅大公子替考一案,不是你以我的名义,指使县令改了口径?”
乌公子?自己何曾认识乌姓之人?搜索许久,才浮现出一张面孔。
沙鸥。
那一日重逢叙旧,沙鸥提起的赎身情郎,不正好是乌氏?说起乌氏时沙鸥欲言又止的‘羞涩’,而后一步步引诱自己主动提出帮忙……一帧帧画面涌入脑海。
所有的可疑,归结到一点:那日的重逢,不是偶然,而是沙鸥特意的安排。其目的,就是这场官司。
可也说不通!因为……
对上沈越眼神,沈鲤坦白:“确实曾有一故人托我打官司,可涉及的案子,跟科场舞弊没有半分关系。”
沈越挑眉,自桌案上翻出一卷公文,丢给沈鲤,道:“自己看。”
沈鲤一目十行,期间疑惑地看了几眼沈越,直到文书末尾的画押签字,沈鲤才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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