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脱了裤子,丢给沈鲤。
南越的三月天,已有些微暑意,沈越只着了一条裤子,这下脱了,里面只剩一条四角短亵裤,泛着健康的古铜色泽两条腿在狭小的车厢内,长得无处安放,只好交叠着。沈鲤愣愣接过裤子,心里暗暗叫苦,原想跳出一个坑,不想入了另一个更大的坑,但此刻可谓‘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处境,沈鲤只得埋头苦补。
“有劳你了。不过,你怎么会随身携带针线?”沈越好整以暇看着一针一线认真修补的沈鲤,极度漂亮精致的手指仿若以针线为弦,奏出一曲天籁,再平凡不过的生活场面愣是让沈鲤演绎得赏心悦目。
“侯爷不知,蓬门为君开所有的红倌,出不得一点糗,些许错漏都会被传开了当做笑话。所以,得对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未雨绸缪。”
“哦?这么说,你是曾穿着带破洞的衣服见客人咯?”
沈鲤不答,只抿嘴一笑,算是默认。沈越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沈鲤这一笑,透着无奈的心酸。关于沈鲤的过去那些事,沈越没有半点儿兴趣八卦,便也没再问下去,任沈鲤在一旁默默修补。
抵达南越时,雨声已经收住,沈鲤时间掐得不错,正好补完,提起来前前后后检查一圈,确认没有遗漏任何一处,才交给沈越。沈越接过看了看,针脚细密整齐,跟玉漱的手艺有得一比,赞许地看了眼沈鲤,抬腿穿上,二人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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